百里无尘等人的表情一言难尽：“……”

又来了，又来了，他俩没事就来这死出！

宋暖在看到凌志云跪着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玩完了，同时，心里也对鹿呦呦的忌惮上升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

在她心里无所不能的凌志云，竟然就在这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心悦诚服地跪在了鹿呦呦的面前。

就算鹿呦呦说凌志云是被楼肆打服的，可凌志云看着楼肆的目光并没有多害怕，反而看向鹿呦呦的目光充满了折服，可见鹿呦呦的手段比楼肆狠多了，所以凌志云跪的才是鹿呦呦，而不是楼肆。

苏锦年见到这副场景，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不知道这会儿求饶，还来不来得及。

鹿呦呦让凌志云先回去，等凌志云离开后，才笑眯眯地看向宋暖。

下一秒，宋暖便出现在了曾经鹿呦呦一直囚禁着她的地方。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宋暖曾经在这个地方待的都快崩溃了，以为鹿呦呦还要继续将她关在这里，恨恨道。

鹿呦呦丝毫隐瞒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回道：“九幽秘境。”

宋暖震惊地瞪大了眸子：“什么？九幽秘境？你为何能随意将我弄进这里？”

鹿呦呦笑嘻嘻道：“自然是因为我现在是九幽秘境之主啊。”

想到以前在九幽秘境历练时，每次都空手而归，宋暖恍然大悟，忍不住咬牙切齿道：

“原来都是你搞的鬼！鹿呦呦，我与你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是小女儿家的争风吃醋而已，你为何要对我这么狠？”

面对宋暖的控诉，鹿呦呦眼神微妙地瞥了她一眼：“你跟你师父都要将我除之而后快了，你说没有深仇大恨？现在，你师父死了，你也去陪他吧。”

宋暖以为鹿呦呦只是继续将自己囚禁在这里，没想到她却想杀了自己，大惊失色道：“是师父让我去怂恿苏锦年跟你解开道侣契约的，都是师父授意我这么做的，我也只是听命行事，师父说你解了道侣契约必死无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恨长珩，我恨不得他死，我才不要跟他一起死！！！”

鹿呦呦饶有兴趣道：“你口口声声恨他，后来不是还想让凌志云复活他？”

宋暖眼神有些闪烁。

“我当时想起他以前对我的好，一时昏了头。可是，他不经我同意就让原本属于我的姻缘给了你，我落到如今这番地步全都是拜他所赐。”

“鹿呦呦，我只不过是一个被命运操控的可怜人，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再也不会跟你做对了，好不好？”

宋暖哀求地看向鹿呦呦，希望能博得她的同情放了自己，没想到，鹿呦呦却语出惊人道：“你之所以这般下场，并不完全是长珩造成的。因为上辈子我也跟百里无尘几人缔结了道侣契约，但是，他们却依然跟你厮混在一起，还在你的撺掇之下，灭了我华清宗整个宗门。”

宋暖看向鹿呦呦，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上，上辈子？什么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