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桑禹跟重墨一样，应该是后来认识的鹿呦呦，都不认识他。

结果，竟然是他师父。

对于这个答案，楼肆显然有些不能接受，总觉得师徒跟母子之间的感情也差不多了，可从始至终，桑禹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自己。

别的不说，他跟重墨在这待了那么久，同一个院落的桑禹不可能全然察觉不到，可他却始终不曾露面。

面对楼肆严重质疑的小眼神，鹿呦呦十分中肯地总结了一句：“可能，你俩只是塑料师徒情叭~”

塑料师徒情？

鹿呦呦又觉得失忆的楼肆应该听不懂这么潮的词儿，又解释道：“说白了，就是感情不到位。”

一开始，桑禹并未答应收楼肆为徒，因为身为鲛族的他并不知道该如何给一个魔族授业解惑，直到他找到了方法，才答应收楼肆为徒。

在教会楼肆如何接受海族的信仰，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然后，他就飞升到了灵界，也没太多的时间跟楼肆培养师徒感情。

再加上，桑禹本就性情淡薄，无欲无求，对楼肆这个徒弟的出现没有太多情绪，鹿呦呦完全能理解。

闻言，楼肆撇了撇嘴，倒也不甚在意，他现在对鹿呦呦更感兴趣，也迫切的想要尽快恢复记忆，好验证一下鹿呦呦到底有没有骗他。

娘亲也叫了，叔叔也认了，师父也知道是谁了，楼肆自觉跟鹿呦呦的关系拉近不少，也不排斥这种感觉。

在楼肆摆摆手，准备潇洒离开的时候，鹿呦呦状似无意地问了句：“对了，你说曾樱要参加神君的侍女选拔，是哪位神君？”

楼肆现在算是把鹿呦呦当自己人了，知无不言道：“昆仑山一向信奉流光神君，自然是给流光神君选侍女。”

鹿呦呦眸中亮光一闪而过，搓了搓手，暗戳戳道，是不是又得干回老本行了？

想要了解更多的情况，鹿呦呦看失忆的楼肆也顺眼了几分，笑眯眯道：“外面风大，咱们进去叙叙旧？”

楼肆看出鹿呦呦对流光神君选拔侍女一事感兴趣，院子里也不是说话的地儿，点了点头同意了。

鹿呦呦率先朝房间走去，楼肆紧随其后，重墨则是隐退到黑暗中继续守夜。

房间内。

“成为流光神君的侍女，可以受到流光神君的点化一步登天，曾樱为何不愿意去？”

鹿呦呦觉得必须得问清楚这点，万一流光神君有什么变态癖好，侍女去一个死一个，那她就不去冒险了。

楼肆皱眉道：“起初，曾樱是愿意的。后来，我被曾老头救回来后，她便日日缠着我，对侍女选拔一事也越来越抗拒。”

鹿呦呦恍然大悟，原来是美色误人，那她就放心了。

权衡了一下利弊，鹿呦呦虚心求教道：“那个……关于流光神君的侍女选拔有什么要求吗？比如，我能不能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