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拉着玄武进了房门。
玄武:“大小姐,我的任务里没有这一项。”
程颂安:“过一会儿等他们都睡了,你悄悄去第三间屋子。”
玄武正要抗争,房门毫无征兆地被推开。
崔元卿一字字道:“你没有身份,出去。”
玄武如蒙大赦:“大小姐,崔大人是您名正言顺的夫君,属下无名无份,这就退下。”
程颂安:……
但不敌玄武逃得比兔子还快,顺便连门也关上了。
程颂安只觉得崔元卿反常的很,若是五年前,他早就发疯了,可如今他总是沉默,他既不吭声,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唯余两颗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
最终,还是程颂安沉不住气,小风筝身边没人陪着,睡不安稳,她起身道:“你喜欢这间屋子,让给你,我去……”
还没走到门边,手腕被紧紧攥住,崔元卿仍旧不与她对视。
程颂安不欲吵到王绿筠,轻声道:“放手。”
回应她的仍旧是沉默。
程颂安皱眉:“崔元卿,我已经不是当年连剑都握不住的娇弱女子了,你再不放开,我……”
“疼吗?”崔元卿垂着头,冷不丁地问了一声,“生孩子的时候,很疼吧?”
程颂安握起的拳头缓缓松开,心尖无端端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让她又委屈又酸涩,她压下这份没来由的情绪,淡淡道:“生孩子哪有不疼的。”
崔元卿握着她手腕的手有些发颤:“踏雪说,你生小风筝的时候难产,疼了两天两夜,很疼吧?”
程颂安咬了咬唇,没有吭声,但愈发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不对劲,他的肩膀颤抖的厉害。
她踮起脚尖,扳过崔元卿的头,难掩诧异:“你,怎么哭了?”
崔元卿弯腰,把头埋在程颂安的肩上,双手环在腰上,不断缩紧,反反复复道:“很疼吧?程云黛,很疼吧?”
程颂安准备了无数的话来对抗他的发疯,可是,全无用处,她僵着手慢慢落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一下,低声道:“过去很久了,想不起有多疼了。”
燃了一半的烛火跳动,把两个人的影子映在墙上,不断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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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崔元卿终于跟程颂安对视,眼尾带着泪痕氤氲出的微红,对她道:“程颂安,我做不到恨你,别走了,我不会再让你疼了,我会视小风筝为己出,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