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心的话,但怎么听起来牙痒痒。
他大步流星, 抱着她快速回到室内。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肩上已经落了一层雪。
缪蓝把羽绒服脱下来抖了抖,贺京桐却像看不惯她穿这么少,在衣架上随手拿了一件外套又给她披上。
她指着墙面的暖气温度显示屏,“……家里二十六度呢。”
“缓一会儿,你上楼再脱。”他说着,竟然又把温度上调了两度。
“先不上楼了,我也想吃点东西。”
路上提前跟阿姨说了,阿姨已经准备好了宵夜,两人份的。
“你先去洗澡换身衣服,我不吃独食,等你一起。”
缪蓝不解,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安排她?
“我就不能先吃吗?”
“生理期在意一点,你不能冻着。”贺京桐神色认真,声音放缓,也不拐弯抹角,“刚在外面吹了风,你又穿得少,洗个澡暖和一下。”
“你……”缪蓝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拍掉她发梢的一个雪粒,不满她过于惊诧的反应。
“我怎么了?我不能关心你?”
关心过头了。
他对她生理期的在意程度已经超过她本人了。
联想到他在车上的表现,无事献殷勤……
缪蓝比出三根手指,提示他:“我还有三天,你要是真忍不了,你自己不是还有一双灵巧的手吗?”
“…………”
想得够歪的。
贺京桐没好气,把她的手指按下去。
“我真忍不了了,就用你那双灵巧的手解决。”他唇角勾起一点笑,看起来欠揍,“你早就出师了不是吗。”
“……”
论光明正大地耍流氓,她怎么是他的对手。
“别不好意思。”他俯身在她耳边,唇轻轻碰了一下她被冻红的耳垂,“蓝蓝,我臣服于你。”
一本正经讲这种不着调的话。
真要命。
缪蓝偏过脑袋。
贺京桐满意了,笑得更开。
他半揽着她的腰半强迫地带她上楼,“你少指控我。你该反思自己,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你想的少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车上就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