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的地板映着浅色的蕾丝。
在书房里,真够荒唐。
脑子里清醒片刻:“不行……贺京桐。”
“谁不行?你不行?”
反正他很行。
两人保持相拥的姿势,他单手托着她从软榻上下来,走到书桌边,拉开他那侧某格抽屉,找到要用的东西,交到她手上。
“现在行了吗?”
“……行。”
缪蓝拿着蓝色的方盒,一脸惊讶,仿佛这玩意儿是他变魔术变出来的。
“你什么时候放的?”
“你不用管,反正家里每个房间都能有。”
“……”
该说他不安好心还是想得周到?
回到宽大的榻上,包装拆开,派上用场。
软榻铺设的垫子本是极柔软的布料,但对比肌肤,还是稍显粗糙。
贺京桐偶尔腾出手,给她垫着膝盖。
嘴巴边亲她,边含混地说一些没谱的话。
“腹肌这不就练出来了?”
“……”
缪蓝没精力分辨那些“有辱斯文”的内容,感觉自己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既舒服,又难受。
动作间,她的长发散开,垂落在身前。
雪肤被乌发掩映,从错乱的缝隙中露出一点鲜嫩的红。
发梢乱触,似在添乱,缪蓝觉得痒,想把头发绑起来,贺京桐先她一步将头发拢住。
这样的姿势和位置正好方便他亲。
痒被另一种感觉取代。
“你别……”
缪蓝半边身子都麻了,脱力重重地坐下去。
她又被提着起来。
贺京桐如法炮制,一遍又一遍。
这样的做法实在耗她的体力,缪蓝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她向后躲开他,撂挑子。
贺京桐懒得废话,轻巧将人放倒躺下。
出力的事情还是得他来。
书房里充斥着从有过的气息和动静,墙上的挂钟安静地走着指针,不知过了多久。
结束后,贺京桐套上裤子,捡起地板上自己脱下来那件衬衫给缪蓝穿上。
凌乱的皱痕包裹着一个凌乱的她,他看两眼又想把人扒干净。
缪蓝出了汗尽了兴,体内为数不多的酒精已经代谢干净,不会再跟他胡来。
从他怀里溜出来,跑到门口,通知道:“各洗各的,贺总。”
贺京桐当然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