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没让她去车里拿礼物,揽着她的腰往回带。
缪蓝不解,“干嘛?”
“过来,原话说给他们听。”
“……”
“少爷,你过生日不应该长大一岁吗,怎么还越长越回去了?”
幼不幼稚。
“——就是。”身后忽然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甭显摆了,我们听得够清楚了。”
缪蓝被吓了一跳,两只手扒着贺京桐的肩,抬起头做贼似的打探了一眼目前的情况。
露台门口,朋友们姿势各异,或抱臂或倚着门框,明显已经看了好一会儿戏了。
贺京桐当这些人不存在,跟缪蓝告状:“你不在,他们一个两个都欺负我。”
“……”
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到底谁能欺负得了他!
身后的朋友七嘴八舌想反驳,可他连半点机会都不给,带着人一转眼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贺京桐握着缪蓝的手,十指紧扣,感受到切实的体温。
此时此刻,他的生日正式开始过。
缪蓝说想看看送他的那匹马怎么样,两人又回到了马场。
马儿正在吃东西,她问有没有给马起好名字。
“起了。”
“叫什么?”
贺京桐现编:“叫大黑。”
“……”
缪蓝想起他曾经给鹦鹉起名的先例,叫人家大红。
这什么水平啊?风格倒是统一,只会取颜色。
她嫌弃,“贺京桐,以后禁止你给人家起名字。”
他无所谓,“那你起。全交给你。”
缪蓝头脑风暴了一下,“就叫礼物好了,我送你的礼物。”
“蓝蓝,你水平也不咋地。”他的评价亦是不留情面。
“……”
完蛋,缪蓝突然开始担心以后他们俩小孩的名字。
马儿吃饱了,贺京桐问她想不想上马试试,“我牵着,带你慢慢转一圈。”
缪蓝挺有兴致的,她好久没骑过,有他在身边,倒也不担心。
手机里收到好多他朋友拍他骑马的照片视频,她都看过了。鲜衣怒马,他不是少年郎,但风采不逊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