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三月份你为了去看她,差点没赶上我的生日。四月到现在,你们每周要打几次视频?就商量那个伴娘的破衣服,商量来商量去的,一打就是半天。”
“……”
“你这么对她。那我呢,我算什么?”
“…………”
本应是严肃时刻,他在等着她严肃的回答。但缪蓝实在忍不住,在他身下笑得发抖。
他气急把她的嘴捂上,“你还好意思笑?”
她笑够了,眨眨眼,示意有冤要伸。
贺京桐暂时不想听她说话。
她平日里温言好语对谁都宽容和善,唯独气他是有一套的。
手仍然捂严实了,他警告她:“你好好反思自己。”
缪蓝说不了话,一双手被扣在头顶,只能用脚勾勾他。
贺京桐哪受得了这个,心猿意马地松开施加在她身上各处的力。
缪蓝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你那个问题就有问题。”
他听了立即又要翻脸:“我哪来的问题?”
“不能说你算什么,你是我老公啊,名正言顺,合法合礼。”缪蓝支起脖子,和他的唇一触即分,“有了你才有这场婚礼,我才能见到我妹。老公,我很谢谢你的。”
“哦……是吗?”
三言两语,他晕头转向,又陷进去了。
贺京桐认为不是自己没志气。
是她太真诚。
就算哄人的话,她也能字字说到他的心坎儿里。
缪蓝接着来:“我跟我妹妹都没有睡过一张床的,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你知道吗?只要你在我身边,我睡觉肯定会来找你的。”
她清缓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铺开,比多美的乐声都愉他身心。
两人贴得极近,贺京桐怎么忍得住不亲她呢。
“那好,现在跟我睡觉。”
画风突变,他把眼镜摘掉,随意一丢,一只手从她的衣摆里伸进去。
缪蓝:?
她抓住他的小臂,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我经期,还没完呢。”
他明明知道。
“谁要跟你那种睡了。”
贺京桐撇清干系,双臂撑在她脑袋旁,拉开距离,用防色狼的眼神看她:“缪蓝,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缪蓝:“……”
他那动作还不明显?他好意思说自己是个正经人?
“贺京桐,分床睡吧。”她踢他,带着恼怒,跟刚才勾人的力道完全不同,“省得我忍不住对你图谋不轨。”
“……”
“给你不轨。”他大方得很,跟她亲亲又贴贴,“怎么不轨怎么来。”
觉还是得正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