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豆子对人散发出来的情绪很敏感,所以对一直都很有善意的川澄律也不反感,偶尔甚至还能和她应上几句话。
当然她说的都是一些“嗯嗯唔唔”的语气词,只不过两人之间的气氛太过和谐,一时间看上去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一旁训练场上腰酸背痛,差点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的灶门炭治郎收回视线,然后偷偷笑了笑。他这一笑又牵动了自己酸疼的肌肉, “嘶”的一声,听起来就很疼。
偏偏少年这会儿看到妹妹难得和人主动交流,高兴得根本停不下来嘴里的笑,所以只能笑一会儿疼一会儿,又嘶又哈,像个神经病。
我妻善逸看着朋友颤抖的身体,还以为是他们训练任务太重了,把人累成了这个样子,连忙凑上去关心地问道, “炭治郎,你没事吧?真的很疼吗?”
“没事没事。”灶门炭治郎立刻回给了他一个大笑脸, “我只是看到祢豆子这样,实在是太高兴了。”
善逸把视线投向了走廊上面的两个少女,他认识炭治郎和祢豆子其实也才没过多久的时间,但也是第一次看到神色如此放松的女孩,不由得一愣。
少年的脸立刻烧了起来,烫得他整个人坐都坐不住了, “是,是啊,祢豆子今天确实挺不一样啊哈哈,哈哈哈哈……”
又过了一会儿,他又闷闷地补充说道, “不过川澄小姐人确实挺好的。我在她们家乡那边的时候,也是她一直在照顾我和爷爷。”
“可惜了……”金发少年又想到了上次自己跟踪川澄律见到的陌生男人,那两个人的气氛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朋友之间拥有的。
灶门炭治郎还在等着我妻善逸的后半句话,谁知道他说了一半又不说了,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可惜什么?”
我妻善逸怨念地看了他一眼: “……”
*
日轮刀是三天后送来的。
送过来的人带着奇怪的面具,脾气也奇奇怪怪的,一看川澄律腰上还别了一把其他的刀,当即拍着桌子就要回去,嘴里还念叨着他锻造出来的小宝贝不能当别家刀的第三者,他受不了这委屈!
川澄律一时竟然没有觉得不对的地方。
最后还是灶门炭治郎好说歹说把人给劝了回来——他和那位锻造师是熟人,他的爱刀似乎就是出自对方的手。
川澄律握上了新的刀,刀刃锋利光滑,是把好刀。据说拥有不同呼吸法的人,在握上自己的日轮刀的时候,刀身就显示出和自己呼吸法相互呼应的颜色出来,但川澄律不会呼吸法,所以刀身还是最开始的金属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