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说了没有。
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总之就是感觉很怪,之后她又让自己做耳饰,去喝汽水……
当他们一起戴着一样的耳饰的时候,那种怦然心动不是假的。虽然后面他又因为槙寿郎的责问把耳饰给摘了,但想想他和小无之间,关系确实是更近了一层。
没想到最后会发生这种事……
义勇越想,越觉心如刀绞,他阴沉着脸道:“我会把她给找出来的。如果看到她有伤人,我便将她……就地斩杀。”
再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感到心尖处传来一阵痛楚,一寸一寸地爬上来。
“那要是你没看到她伤人呢?难道你就不杀了?”
小芭内指着义勇,他脖子上的银蛇也跟着他一起“嘶嘶”地发出危险的信号。
义勇说道:“我会问清楚小无的意思,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其实他也不确定,他究竟有这个资格吗?而且还是在主公面前说这个话……
义勇垂下眸子,遮住眼底里五味杂陈的情绪。
“……”
小芭内刚又准备去抓义勇话中的语言漏洞,只听耀哉语气悠扬地发了话:“那么义勇,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
“……”
小芭内绷带下的嘴唇动了动,最后又闭上了。
既然是主公说的,那就先这样好了。
毕竟,对方也是不死川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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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诊所那边,被他们反复惦记的无惨,已经彻底进入了昏睡模式。
她没日没夜地做梦。
梦累了,醒了,再昏睡;
醒来看到魇梦温柔地注视着她,回馈给魇梦一个同样甜蜜的笑容,继续进入睡眠。
而魇梦,则一直形影不离地守在无惨的床边。
直到有一郎来了。
小主,
……
这个梦,似梦非醒。
无惨虽然是在梦里,但是依旧可以感应得到有一郎的心声,听到有一郎的动静。
知道来了人,她从梦中醒来,懒洋洋地顺了顺像柳条一样长的头发。
有一郎站在门口望着她,蹙眉道:“小无,你好像很累。”
尽管眼前女人皮肤润泽,眼中也没有任何疲态,但是他却能读懂她眸子里的不真切的雾。
无惨没有回应有一郎的话,只是定定地盯着他,问:“你的性格怎么这么寡言呢?”
“……”
他……寡言吗?
“你以前好像也不这样。”
“……我以前什么样?”
“你以前……”
无惨仔细回忆着,发现她在这个世界的所见所闻里,并没有太多关于有一郎的事。
她又想到了书里,于是想起来,
“你以前,脾气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