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送死了?”知岁捂脸: “我只是去探个路,会想办法回来的,还有我也不是每件事都得和云雀汇报的吧。”
为什么身边每个人都觉得她需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云雀呢?就连云雀那家伙也是,自然而然的就把她照顾起来了。
她确实也把云雀看成特别的存在,只是……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貌似,现在不是一个合适的考虑的时机。
“你死了那家伙可能会哭鼻子的啊?”骸坏心眼地笑,又悠闲地喝了口红茶。看来,橘名知岁和云雀二人还没确立关系呢,明明全世界都知道这两人在暧昧了。
“……能不要再以我会死为前提吗?”知岁抽了抽嘴角: “如果云雀会因为我的死而哭鼻子,我倒是想马上死一遍看看他哭的样子。”
“Kufufu…被你这样一说我也好看呢。”骸似乎想到了什么,就笑得更高兴了: “要不你现在就去密鲁菲奥雷的总部吧?”
“我都说了我不是去送死的-_-”知岁看了眼手表: “我得赶尾班巴士回去,如果你没重要事情说我就走啦。”
“呼呼…也没什么重要事情了,再见,祝你好运。”
“我们彼此也是吧。”知岁这样说,就看见库洛姆缓缓合上了眼帘,又往她所在的地方裁去——她马上接住库洛姆,又把她扶到床上去休息。
“那我先走啦,库洛姆,你也万事小心。”知岁拍了拍库洛姆的头顶,就对她告别。
“知岁小姐也是,再见。”库洛姆的脸上快速掠过一丝红晕,又点头和她告别。
……知岁离开库洛姆在意大利的住所,一个人乘上了巴士。
实际上,现在她的心情就和九年前受到那张纸条,被黑手党要挟她一个人到某个地方交收时的心情如出一辙,她并没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明知道是一场没什么胜算的仗,她还是想去赌博一把的心情。
然后,也正因为这是无胜算的战斗,她不可能把除她以外的人牵扯进来,会跟六道骸与库洛姆他们说起这件事,也就因为她肯定他们两个无法插手帮助她以及情况使然而已。
有些人她是没胆子告诉的,比如六道骸说的——云雀恭弥。
她没胆子和云雀说起自己这个鲁莽的决定。
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和云雀说了,就会忍不住想要依赖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