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很想扑上去捂住他的嘴,但看到自家王妃那寒意凛凛的眼神,不争气的咽了一口唾沫。
看着拍马而走的裴煜,简直恨的牙痒痒。
“王妃事情不是像既然我们说的那样,你别相信他。”
信王妃笑了,满脸的温柔,“嗯,那夫君你说我听。”
信王:……
裴煜这事厮也太小气了吧,揍了一顿还不够,又去告了一张,结果告了御状他还嫌不够,竟然在王妃这里又掺了自己一本。
……
裴煜起码回复心情不好,至于被罚两个月的月银,那些都是洒洒水了。
就他那样子,还想来给自己添堵,他这段时间是活的太潇洒,闲的!
裴煜回府,接下来这几天他将府里大库房里的东西全部都发了出来装箱,还不忘在上面系上一朵喜庆的大红花。
又他拍马去了城外的普陀寺,钦天监的人已经算出了吉日,成亲的日子就在两个月之后。
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去普陀寺算算。
沈梨他们在稻花村待了几天,这几天沈梨就没闲下来过,很久没有去半日闲看过了。
花了两日功夫将半日闲的账都翻了一遍,对完账之后又给店里的员工发了奖金,又嘱咐了白瑶好些话,这才放下心来。
她手里端着一个小木盒子,那是这几个月半日闲所挣的银子。
本来是叫了爹娘他们去拿的,奈何他们没有去,白瑶就先给自己收了起来。
沈梨数过了,这九个月的时间,两家店总共挣了七万两银子,这是纯利润。
其中一家店还要分一些利润给白瑶,沈梨都给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算是这段时间不在,辛苦她两个店来回跑的酬劳。
做完这一切后,家里的东西也收拾好了,这一次一家人轻装简行,驾着三辆马车就上京了。
至于稻花村和县里的宅子,家里的下人只会安排着打扫。
沈家人下了两个马车,另外一个马车装了一些简单的行李,还有几个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