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嗡嗡——
司潼皱眉将被子向上扯了扯捂住了脸。
“嘶~好疼!”
她猛的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伸手去摸了摸自己嘴唇。
“嘴怎么肿啦?难道是昨天晚上喝多了磕到了?”
想到这种可能,司潼立马翻身下床想要找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破相。
但是她的脚刚着地就顿住了。
司潼机械性的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不属于自己的白衬衫,还有那和自己房间完全相反的纯黑色的软毛地毯。
大脑当场宕机。
这是什么地方?
昨晚不是和陆妤月喝酒来着。
然后结束后她就坐上了谢君宴的车,他送自己回陆家。
嗯,再然后,再然后就是......
司潼的大脑重新起机,疯狂的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半晌后,零星的一些画面钻进了她的脑子里。
她昨晚在车上抓着谢君宴的手说要他陪着睡!
还有,还有,自己竟然摸了他的腹肌,还可耻的数数!
司潼跌坐回床上,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最后一幕便停留在谢君宴眼尾通红声音暗哑的抱着她求她换个地方摸。
结果......
结果她确实换了个地方。
换到了,自己竟然换到了喉结。
司潼仰躺到床上,捂着脸,骂自己活该。
她嘴不肿谁肿。
好在最后谢君宴克制着自己逃去了浴室。
不然啊,怕是真的就失控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上次的那个问题她这次是真的自己验证了。
原来摸腹肌他真的会有‘反应’的啊。
哦,不对,怎么好像摸他的喉结他的反应更大呢!
司潼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埋在蚕丝被里,两条笔直的白腿疯狂的乱蹬,双手用力的捶了两下床,“醉酒误事啊!以后我再沾酒我就是狗!”
“啊——这让我一会儿怎么面对谢君宴啊。”
她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呢喃一句:“不行跑吧!”
说干就干,于是下一秒她便直接掐诀消失在了黑灰调调的卧室里。
前后脚,她刚瞬移回陆家没一会儿谢君宴便去敲了主卧的门。
敲了几声后里面没有动静,谢君宴低笑一声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果然,卧室里面早已人去楼空了。
谢君宴走到了床边摸了摸被子里面还有余温知道人应当是刚走没多久。
“呵,看来这次没有断片啊,跑的还挺快的。”
低语了一句他眼底闪过愉悦,随后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迈步走出了卧室。
今天还要回一趟老宅,再过段时间就是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了,要商量一下请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