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席后,楚柔追上了唐俏儿,踌躇着弱弱地问,“今年......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去?”
“柔姨,您不能一辈子躲着,藏着,当个隐形人,那样对您太残忍,太不公平了。曾经的您多么美丽,光芒万丈,当年媒体怎么称赞您的,说您是全国男人的欲望啊。”唐俏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想起曾为巨星,风华绝代的楚柔,再看如今泯为家庭主妇,洗尽铅华的女人。
唐俏儿心里就又酸又苦。
楚柔始终认为,是唐万霆拯救了她,是唐家人接纳了她。所以她甘愿当牛做马,从没怨言一句。
“那都是以前了,老板捧的。”
楚柔眉目黯然着,苦煞一笑,“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好,我只是会唱唱歌,演演戏,那也是我的工作,普通打工人罢了。”
“不管当年如何,但现在的您不能再被当年的阴影困扰。您要勇敢地从阴影里迈出去,您不光是我们的长辈,也是阿槿的母亲,您要坚强起来给女儿做个榜样呀!”
唐俏儿的话,说到了楚柔心坎里。
想起唐槿,她浑身便像注入了莫大的力量,内心的阴霾瞬间驱散。
“是啊......我太懦弱了,我是当母亲的人了,为母则刚啊。”楚柔惭愧地笑了。
“还有呀。”
唐俏儿牵起她的手,绯唇靠近她耳畔,低低一笑,“到时候您瞧好吧,有个大礼,我要送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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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方面。
沈惊觉不仅派人暗中监视着当年害死他母亲女佣的一举一动,没有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