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到头来,竟还是都让她独自一人苦苦等待。
她恹恹地收回目光,拂袖向外走去。
莽荒到处都修了房屋,与先前的不一样,青砖青瓦,各自小院。
红鸾胸口起伏,抓起怀里血玉就想摔,可手挥到一半,指节都捏得泛白,最后也没舍得真摔下去。
堵塞的痛感自喉咙一路蔓延至心脏,她仰头,那时明时暗的光线并未使他的瞳孔有丝毫变化,仿若在沉默地思索他缘何会做出这般选择,却始终未能得出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红鸾终于有所动作。
目光沉沉地凝视着血玉,闷声问道:“你别让我等多久,太久的话我可就不等了,听说,北海兽族专化俊男美人,我都想去看看了……”
……
春夏秋冬,无数个日夜之后,那血玉上终于泛了一丝紫气。
红鸾瞧得眼眸一亮。
这日,整个的莽荒花都跟着开了,姹紫嫣红,香气盈盈,最多的就是红鸾这院子的铃兰最多,开得最香。
宋锦玉在风里被花粉呛得打了个喷嚏。
他纳闷地看着对面那一丛又一丛的花,又纳闷地看了看四周的房院,禁不住找了白灵来问:“那位,神君回来了吗?”
欲言又止,白灵回头看了一眼红鸾的院子,长叹一口气:
“要是回来就好了,这么多年她除了吃就是睡,天天活着像个木偶一样,也就去人间送七七嫁人那日见她笑过,我都看不下去了。”
宋锦玉莫名其妙地看着白灵,天君还说叫他过来内探,这次回去怎么交差,这边也没动静啊!
还是多带几日看看!
这日过后,血玉又没了动静。
但是红鸾看开了,她将他带上,去了一趟人间。
人间还是一如既往热闹,今日是千灯游,红鸾刚一踏上石桥,就有一妇人拿着灯笼往她怀里塞,“小姐小姐,您这般好人家,拿一个灯笼,送如意郎君?”
绢纸扎的灯笼,什么形状都有,都挺好看的,不同的灯笼,还描了金边,但是其中一只猫灯惟妙惟肖。
她瞧着,眼里有一丝笑:“给我那盏狸猫灯?”
妇人感觉挑出狸猫灯给在她手里,“小姐好眼力啊,这狸猫如今各富贵人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