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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的主人忙迎上前来,见到来人所持的令牌后,立即从后院牵出三匹骏马和备好的行囊。
三人也不多话,骑上快马便一路往北而来。
清早的官道上空无一人,刚修好的新路平坦宽阔,扶余丰璋不禁心中暗笑:祁翀啊祁翀,你恐怕也没想到,第一个享受到你这新路便利的居然是我!
然而没等他高兴多久,宽敞的官道上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一排弓箭齐齐对着扶余丰璋和他的两名随从。
为首一员小将身着崭新的全套盔甲,手持长枪,得意洋洋地望着对面的三人,那神情仿佛在说:你跑啊!你跑啊!我看你能跑哪儿去!
扶余丰璋颓然地闭上了眼睛,束手就擒。
与此同时,大渊皇宫龙德殿,早朝的官员们只见到了宣旨内侍:陛下昨夜处置逆贼,御体乏累,今日免朝。
而接下来的消息更令他们惊诧莫名:越王谋逆被擒,禁军查抄越王府!
一场莫名其妙的谋逆就这样消弭于无形,除了极少数知情人外,所有人都在暗自揣测其中缘由,而平日里与越王走得近的官员此刻更是惴惴不安。
其中最不安的还是梁颢。
最近几个月,他与越王过从甚密这已经是瞒不住的事情了,不受牵连也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他不甘心,更不敢想象一旦落入那人手中会是怎样的下场!
不行,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梁颢牙一咬心一横,做出了此生最疯狂的一个决定。
就在这一日下午,祁翀和使团回到了京城。一进城,候在城门口的韩炎便迎了上来将宫中那场还没开始便失败了的政变禀报了祁翀。因此,祁翀决定在进宫复命之前再跟宇文融谈一次。
“宇文副使,你阴谋刺杀大渊亲王,就凭这一点,孤就可以秉明圣上斩了你,你信不信?”断定宇文融一定不会乖乖配合,祁翀决定先吓他一吓。
“哼,秦王殿下,您还真别吓我!您当真敢把这事儿禀报贵国皇帝吗?到时候贵国皇帝陛下问我为何要谋害你,那外臣可就实话实说了!您是个私生子!您的母亲还来自别国,您觉得这个秘密一旦公开,您还有机会被立为太子吗?您当真要鱼死网破,外臣也不拦着!”宇文融有恃无恐道。
“你以为陛下还有别的选择吗?”祁翀冷笑道,“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就在昨夜,宫中发生了一件事:越王祁桦谋逆事败,已经被关押起来了,孤的那位好弟弟晋王祁翎已经被证实根本不是父皇之子,而是越王之子。也就是说先帝一脉只剩下孤一人了,陛下要还政于先帝一脉,那么孤就是唯一的人选!如何?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宇文融闻言果然脸色大变,这个变故的确是他无论如何想不到的!
“所以说,没有什么鱼死网破!你用来要挟孤的那个所谓秘密,现在已经一文不值了!别说渊唐两国现在不是敌国,即便还是,陛下也没得选——除非他自己命长,能再活几年,撑到齐王长大,这就得看天意了!而天意未明之前,满朝文武绝不会允许陛下动孤这棵独苗儿一根指头,你以为孤这个判断如何?”
“我......我乃唐国使臣,你......你们若杀了我就不怕摄政王殿下兴兵讨伐吗?”宇文融有些急了,因为祁翀的态度不像是开玩笑。
“那不正合了他的心意吗?他要打,陛下也想打,这不正好吗?到时候恐怕摄政王还得感谢陛下和孤呢!当然你死后的哀荣也是会有的,只不过你自己享受不到罢了!”
这时,一旁半天没有说话的田文晖幽幽地来了一句:“其实吧,也到不了那个地步,想要弄死一个人也不是非得砍头不可,不就是一包药的事儿吗?完事儿了架柴一烧,到时候你到底怎么死的还不是孤王说了算?”
“你......你......”宇文融这下真的慌了,用手点指着田文晖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什么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田文晖斜了宇文融一眼,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他此刻想弄死宇文融的心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孤是只病猫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