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本来想借着这事趁机炫耀打击一下楚氏,但看着楚靳城的神色,仿佛像是一点都没听过般。
那这就奇怪了。
李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端起了几分架子:“那不知楚总,来这是所谓何事?”
楚靳城俯眸睨着他,语调极冷,“听说,你到处传我夫人难产身亡了?”
嘶!
众人一听顿时感觉大事不妙,纷纷默契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李衡暗骂那些人没胆子,他认真地回着:“楚总想必是听错了,没有的事,我跟楚夫人都不熟,怎么会去乱传那些话呢。”
“哦。”
楚靳城幽然抬眸,道:“不熟,都敢传她人已经不在了?”
“要是熟一点,是不是该传我楚家祖坟被刨了?”
在男人的目光注视下,李衡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连忙摇头解释道:“楚总,绝对没有此事,我敢向你保证。”
呸!
宾客们站在边上朝他投去鄙夷的目光,怎么没有?刚才都还说得起劲呢。
不过他们怕被连累,都没敢提出来。
楚靳城:“是吗?”
李衡伸出手掌来,“我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乱传任何有关楚夫人不好的事情,若是有,就让我遭到报应。”
话音刚落,凌厉的寒光一闪。
“啊——”
李衡突然惨叫一声,两根鲜血淋漓的手指头被刀割掉落在地毯上。
“瞧瞧,报应来了……”
楚靳城笑得漫不经心。
仿若从地狱走来的死神般。
周围的宾客都被这突然的一幕给吓住,全都害怕地噤了声。
李衡捂着自己正在流血的手,眼神沉了下去,“楚靳城,你这是什么意思?”
“嘴贱的下场。”
轻飘飘的五个字,裹挟无尽的寒意。
李衡咬牙切齿的说道:“就算是我传的,那也只是几句话,你没有动我的权利。”
落笙跟在楚靳城后面,冷笑出声:“你以为自己有多大脸?敢乱传那些关于我家少夫人不实的言论,判你个无期都是最轻的。”
“不用吓我,我李衡活了五十年什么事没见过。”李衡额上青筋暴起,拿出手机来就要打电话报警。
“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已经帮你报了。”
随着落笙的话落下,只见两名身穿jing服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衡恶人先告状,抢先一步伸出自己受伤的手指控楚靳城,“他闯入我的宴会突然对我动手,我要告他故意伤人。”
楚靳城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多说几句,说不定能帮你减刑。”
落笙将公文包里的一叠资料递给jing员,说着:“此人使用卑劣手段给我们公司的人员下药施、暴,而后盗窃了内部重要机密文件,又故意造谣诋毁……”
讲述着李衡所犯下的恶行。
李衡一边听着脸色一边变得惨白下去,双脚已经忍不住的发颤起来。
“他们……他们这是污蔑,我、我没有做过……”
楚靳城往前靠近他一步,语调幽冷至极,“你该庆幸,现在还有机会站在这说话。”
念在自己两个孩子刚出生的份上。
积善德,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