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她是疯了吗?不可能的,二太太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这肯定是有人冤枉二太太,二太太没这么蠢!”
王熙凤惊讶地抬头对着史溁说道,贾政这封信上,竟然写着,王氏给李姨娘和赵姨娘下毒,结果毒死了赵姨娘身边的伺候的一个小丫鬟。
贾政说,事情已经查明,是王氏身边那个叫花钿的大丫鬟,经不住拷打,招供出来的,包括王氏将毒药藏到了哪里,是从哪里买的毒药,从什么时候下进去的。
这封信之所以这么厚,那是因为贾政除了义愤填膺地给史溁写信控诉了王氏,还将那花钿的供词给附带了过来。
话语之间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回来请史溁的示下。
还有,他实在是忍受不了王氏的行径,已经专门派人将王氏送上了回京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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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溁看完当时,火冒三丈,只想将贾政那个蠢货从平安州给掐回来,王氏她是疯了还是傻了,她毒死两个姨娘做什么?
她自己有儿子,更有宫里做娘娘的女儿给她撑腰,她是有毛病才会和两个妾室过不去吧。
这件事不说史溁不信,王熙凤不信,但凡他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其中的问题吧,那事实肯定是反过来的,肯定是李姨娘捣得鬼,说不定赵姨娘那个对王氏平时多有怨恨的,也顺手插了一脚。
史溁无奈地对着王熙凤说道:“你也看出来了,这些根本就不是二太太做的,是这个叫花钿的丫头,串通了人来坑害二太太。”
“老祖宗,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二太太可是被二老爷给送回来了。”
史溁冷笑道:“还能怎么办,让她回来接着做她的二太太,这个混账,自己不敢得罪王家休妻,这把人送回来是想让我去替他开口呢!”
王熙凤自然也明白了贾政做出这个举动的用意,贾政畏惧着宫里元春的权力,和王子腾的身居高位,不敢自己出头,却想让疼爱了他几十年的母亲开口去和元春和王家谈判。
王熙凤明白了贾政的意思之后,被恶心得差点吐出来,她是第一次感觉出贾政竟然是如此不要脸之人,不过,事情摆到了眼前,也不得不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强忍着心中的不快,问史溁道。
“老祖宗先别和二老爷生气,二太太的事情说到底总是瞒不住的,先别说二太太到底给没给两个姨娘下毒,单二老爷这个心思,便已经很明显了,这明摆着就是不想跟二太太继续过下去了。
老祖宗您便是强压下去,想来二老爷也会一意孤行,若是二老爷为了摆脱二太太,从别处得知了二太太做下的事,将二太太做的那些事给送到了衙门,那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史溁点头道:“你说的很是,如今这般就算是我想装聋作哑也是做不得了,这么办吧,这个恶人我来当,你将二太太这些事情都整理好,交给我,等二太太乘坐的马车回来,我便向宫里递牌子,去见你元大姐姐。”
王熙凤戚戚然点头,却听得史溁对着鸳鸯吩咐道:“你去给史何家的传个话,告诉她,让他男人带着一干得力的人,去一趟平安州。
就说我听了他们的事情怜惜不已,满心里要见几个受惊的姨娘和孙子,将赵姨娘、李姨娘还有李姨娘那个孩子接回来。
还有若是二老爷不愿意,那就告诉他,让他自己在平安州终老一生吧,这辈子他都不用回来见我了。”
鸳鸯肃着一张脸就要出去,史溁又加了一句话,“对了,白姨娘不用回来,我瞧着她的性子还行,就让她先留在那吧。”鸳鸯急忙记下,出去找人。
待鸳鸯出去,王熙凤则是接着问道:“老祖宗,您将她们接回来可是要将人放到眼皮子底下看着?”
史溁点头道:“对,从那个混账纳了这个什么李姨娘开始,就没消停过一日,先是给了自己手里过半家财不说,如今又是因为她闹成了这样,我倒是要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平白惹起这么多的风波来。
还有那个赵姨娘,我原看着她也就是个只知道拈酸吃醋,眼皮子浅的人,要论心计胆识,她绝对不敢这么和二太太过不去。
她的性子最容易受人家撺掇,我看这回也是李姨娘先使的计,然后一个两个大傻子就全掉坑里,成了别人的刀。
遂了别人的意,这两个大傻子还在那跟着乐呢!
真是愚蠢至极!”
史溁越说越气,虽然她是愿意看到王氏吃瘪的,可是不代表她能够看得惯这些妻妾之争。
忽地史溁想起来一件事,对着王熙凤说道。
“凤丫头,你说咱们要是忽悠琏儿当众立誓说此生都不纳妾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