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劝贾赦不要骂贾琏的人已经在这里愣神好长时间了,有个人看他一直站在原地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觉得奇怪就上去拍了那人一下,问道。
“这热闹都没了,你还愣在这作甚?”
那人回过神来,眼神迷离地说道:“你听到知州大人叫那个公子的爹什么了吗?”
“没怎么听清啊,我那时候去看那几个被抓起来的人去了,没注意知州大人说什么了啊!”
那人咽了口唾沫,说道:“知州大人管那个人叫贾将军。”
“嗨,这有什么的,咱们金陵不是有好几个贾将军呢。”
那人一把拉住了这个人,和他说道:“不对,他不是咱们金陵的将军,那公子后来上的是荣国府家眷的马车。
那位老爷就是正经的荣公的后人,世袭一等将军的那个人。”
后来那人原本欲走,不想听到了这样吓人的话,不禁一个哆嗦,他疑惑道。
“荣公之后都在京城......不对,贾家因为祖坟被埋都回来了啊!”
“那个老爷真的是一等将军贾赦?”
“那四个人讹上的公子不就是他的儿子,是荣公之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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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
那人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震惊了,突然他丢下被他拉住的人,狂奔回家,被丢下的那个人也不在意,他同样被这个消息给惊住了。
不仅是这两个人想明白了这件事,也有其他的心思活络的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想明白事情的人都知道了,这四个人想讹人家荣国府回乡的公子,反倒被荣国府的人给收拾了。
思及那四个人的手段,不由得都骂了一声,该!
这想要缠上富家公子,也不长眼睛看看,那是你能缠上的人吗?
这几个人被收拾了,一点儿都不冤枉,就是不缠上荣国府那个倒霉的公子,不得缠上别人。
一回到了住处,贾琏立刻就将身上的行头都脱了下来,尽数扔给了小厮昭儿,开口说道。
“昭儿,你去将这些都烧成灰,倒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昭儿应了一声,拿着胡乱团成一团的衣服就要走,从那里头掉出一个香囊来,贾琏见了心内纠结,这是他去年,见同僚身上都挂着妻子做的荷包香囊,心中羡慕不已。
回府来和王熙凤一说,王熙凤扔了账本子就不理他了,他好说歹说,又许了王熙凤许多好处,软磨硬泡之下,才让王熙凤同意亲手给他做一个。
自这香囊做好以后,他每日都挂在身上,时常检查,珍爱得不行。
不想今日拉扯间,被那丫头扯了好几下,贾琏觉得晦气,却实在舍不得,叫住了昭儿纠结不已。
王熙凤跟着他一起回来,自然在他身边,一看贾琏的神色,她就知道贾琏的意思。
心中感动贾琏对她的心思,便抱住贾琏的胳膊问贾琏道。
“那香囊他们也碰过了?”
贾琏嗯了一声,王熙凤听了开口说道。
“那便不要了,让昭儿一并烧了去。”
贾琏看向她说道:“那可是你扎了好多次手才做出来的,我舍不得。”
王熙凤冲着贾琏妩媚一笑,说道:“一个香囊而已,二爷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