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人死灰复燃:“真的吗?他是不是很关心我?他有没有给我……”
“啊?”那前辈一脸不解,“他来研测中心拿药。”
“什么?他不舒服吗?”
“不知道,但我估计是给杜部拿药。”
“杜部是?”
“不是吧?”前辈惊道,“你那天不是见着了吗?就是在归一广场,他俩一块。杜部是余部的伴侣,据说两人已经领证。”
小男人怔了老半天,碍着面前的是前辈,挫败的火气没地方发,但埋怨的语气却掩饰不住:“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那前辈好笑道:“你们这届新人当中不是流传着一个所谓的谜底:余部锁骨的粉樱是谁种上去的。”
“今天我这个前辈告诉你答案。”
小男人脸色发白,抬手盖在胃间。
前辈扫了一眼,道:“不然,你们以为余部的殊力是嘴会飞?不吃鸭脖,专啃自己的锁骨和脖颈?”
小男人手下用力,眼皮一翻。
前辈这会儿已经淡定了,站起身,开门。
“医生,病人晕了。”
行动部的智浮车先行抵达目的地,余贤先跳下车站在原地等候,紧接着便见另一辆智浮车载着神控部三人降落。
余贤向前跨了两步,看了眼另外两位神控部部员故作淡定地问杜亦:“杜部怎么样?”
“我很好。”杜亦缓慢地走下车,笑答。
审异局,首次派出行动部与神控部联合办案。方才在汇合汀,余贤兴奋得差点当着各部长的面蹦起来。
他们又可以并肩作战了。
审都,源城新区苏家。
本是一桩豪门家事,因牵涉到异者与常人之间的纠纷,便有人向止戈中心报了案,报案人声称是苏家正支。
审异局一行八人抵达现场时,地上正躺着个满身血污的年轻男子,余贤当机立断招呼队员欲将其送至医疗中心。
“不许动他!”
在场一男子尖声阻止。
杜亦寻声望过去,眉头不易察觉地轻皱了下,腹部忽如其来的刺痛似乎在提醒他曾经受过的伤害。
受伤的年轻人捂着腹部,裤子后面湿了一片,已经陷入昏迷。
审异局一行人刚进入室内,身上的监测仪器就受到了干扰,余贤瞥了眼茶几上的一排小白瓶,冷声道:“先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