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小盘细看,图乾此时的角度,恰巧对着阳光。
这时,图乾发现这甜白釉,在阳光下竟然发肉红色。
我去,永乐!
图乾又仔细看过,确定了这就是永乐甜白釉。
图乾忍住惊喜,试探地问道,“老板,这个小盘多少钱?”
“三千。”
老板的声音有气无力,也没有再要高价了。
图乾果断付钱,拿下小盘。
这可是大几十万近百万的东西,图乾这会儿对老板的怨念是全没了。
心情愉悦之下,图乾又看上了一个红色盖盒,乾隆时期的。
这个红透透的盖盒不是瓷器,在一种瓷器中很是扎眼,但图乾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前面也就没有问价。
此时细看,图乾发现盖盒上面有类似瓷器的开光,开光里画了十二种花卉。顿时觉得很有创意。
“老板这是个什么东西,又是个什么价?”
老板闻言抬眼,觉得有趣。
瓷器不说什么,你应该是个行家,可碰到不懂的东西还敢问价,那你就是棒槌了。让爷试试能不能再宰你一把。
老板又精神了,他假作沉吟,过了一会儿才道,“那是剔红漆器。你在我这已经买了两件东西了,这个我也不多要了,你就给二十万吧。”
图乾摇了摇头,他不懂漆器,不可能拿二十万来交学费。
看到图乾摇头,老板知道骗不了了,便换了个口气,掏起心肺来,
“兄弟,都是圈里人,我也不要晃了,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个剔红的盖盒,我是两万收上来的。你给我两万五,多少让我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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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乾心内白眼,你说两万就两万啊,谁知道真的假的。
图乾拿出手机,上网去搜乾隆剔红漆器价格,都是几十万上百万的,甚至还有拍过千万的。
当然,这个盖盒价格肯定不会有那么高。
图乾他虽然不懂漆器,但时间之眸已经看出来是真品了,所以他买回去至少也是一件真品。
于是图乾装作勉强同意,两万五拿走了剔红漆器盖盒。
老板看着图乾出去的背影,哂笑着心道,跟我玩,你还嫩。
其实这只剔红盖盒,是他一个朋友抵给他的,不过抵了他一万而已。
他也不知道这玩意的真实价格,问了几个人,说几千的有,说几万的也有,都不专业,但至少确定了是真东西。
图乾不知道店主的小九九,但不过两万五,他已经在这里赚了几千万了,全赔了也无所谓。
再说,这是真品,也不可能全赔。
在这个小店浪费了太多时间,图乾也还没有吃晚饭,逛摊的时间不多了。
图乾索性打开时间之眸,在地摊上又收了四件普品瓷器,才回到酒店。
第二天一早,图乾先将收到的七件老货先发快递到雷蒙博物馆,发完快递才去治市博物馆上工。
老货放在酒店他不放心,发回到自己的雷蒙博物馆,那边有六个下属可以收货。
途中就算碎了图乾也不担心,系统可以修复啊,图乾完全不惧破罐子破摔。
回到治市博物馆,图乾自动自发地去找雨果老师了,既然躲不过,那就勇敢面对吧。
雨果已经等了图乾一会儿了,见图乾过来了,高兴地拍着图乾的肩膀道,“小图不错,走几步路就发现了一个假货。”
显然,图乾发现被调包的吉州窑斗笠盏的事,范曾跟雨果老师说了。
徒弟给长了脸,雨果很高兴,他更想把绝技教给图乾了。
“小图啊,我知道舔青铜器,你心里犯膈应。但其实埋藏千年的国宝并不脏,至少我舔了二十多年,到现在不也是什么事都没有么。”
图乾挑眉,阿三好像也都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