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御剑走吧?”南深问南忻。
南忻摇头,笑了笑:“我们没有学会御剑之前,也是靠脚走路的。”
楚荆也是抬眸看向牛背上的那个人,这个人背影好熟悉呀!不过他随后猛然摇头,甩去了脑袋里的杂念。
祁野看完则是很欣赏的点头:“道友说的极是,道友悟道之心果然远超常人。”
“毛病!”顾宴初忍不住想什么,脑袋顶冒出什么字来。
祁野看着那两个字,突然就笑了起来,这人这“言出”的术法,用着不顺手呀!
这是幽都一个偏门小术法,很少人用,是很多年前一个聋哑的幽都修仙术师创造出来的,后来因为少有人用,就是失传了,没想到传到了顾宴初这里。
就这样从白天走到了晚上,月明星稀,顾宴初才停下来。
他找了一处较好的地势,铺了一些干草,然后从老黄牛的身上解下他的行囊,找出一块破旧的毯子铺上,这就是他今晚的床。
做完这些,顾宴初又收了伞解了女尸身上的黑布。让女尸吸收月光,开始在他的周围蹦跶。
那只顾宴初养的白爪大黑猫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又开始逗女尸玩。
顾宴初生了一堆火,回头拿自己的干粮,却看见祁野坐在自己刚铺好的干草垫子上伸了一个懒腰。
“道友不介意我们挤挤?”祁野又露出那努力挂起来,他自己认为十分和蔼的笑容。
顾宴初又转头去看那三个小辈,只见他们三个,都盘膝而坐在一棵树下,周身灵力撑开,各自家族徽纹展开,将他们兜头就罩住,离地三寸,不染一丝尘埃。
“给钱!”顾宴初脑门上蹦出来的字不再是那种温和的金光,而是杀气腾腾的黑色,甚至墨色深重。
顾宴初觉得眼前这个叫祁野的真是有大病,他随便往地上一躺,他那周身护体的穷奇,不得直接展翅出来,将人死死护在羽翼之下。非要来和他挤什么破草席子,周围还虫子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