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忻仔细想了想,当初上这课的时候,好像和南深逃课了吧!
南深面部表情一僵,张口就嘀咕起来:“长辈好像没有讲过这个呀!”
南忻只想上去捂住南深的嘴,奈何被藤蔓缠住了,他们逃课了呀!长辈们当然没有讲过的。
楚荆则是一脸的不满:“太学那些夫子,只会什么圣人的之乎者也,才不会这些呢!”
“太学也有专门教习术法,符阵,法诀,剑术,武功,的老师,少来!”顾宴初的语气严肃几分。
“没有认真学就是没有认真学,怎么甩锅给老师呀!南忻,你的小叔叔教你那么多,岂不是很冤,还有你楚荆,你的太子殿下在这里,怕是能被你气的厥过去。”祁野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看着顾宴初严肃的脸,都觉得可乐的很。
三个人被吊了一会儿,手都被藤蔓缠的发麻,才被顾宴初捏诀使了一个小的术法放了下来,随后一人给了一只蝴蝶才逼退那些藤蔓。
“那天教我们辨认一些植物的那堂课,晚辈和南深逃课去掏乌龟蛋了,后来听同门说起,也听得不认真,所以就这样了,晚辈们错了,不该逃课。”南忻还是乖巧的说出缘由低头认错。
楚荆和南深还是认为老师没有教,反复在自己的记忆中扒拉,看看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祁野一听,乐得更加大声了,然后转头看着顾宴初:“顾先生以前逃过课吗?”
“我不敢。”顾宴初只回了三个字,他确实不敢。
因为教他的荣桓帝君只教了他一个,他没有机会逃。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指望他出错,他也不敢逃。
“你们在这里干嘛?”顾宴初又问。
“来看热闹呀!”楚荆倒是回答的爽快。
“这么大的事情,晚辈还是有些担心,所以想来看看。”南忻低头,好像一个做错的孩子。
“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南深觉得自己很应该来。
顾宴初和祁野到了这里,先是在镇子上闲逛半天,又步行爬上来的,即使是南忻他们后出发,也比顾宴初和祁野早到。只是出了意外,他们在云龙山上面飞低一点,想查看一下情况,就被藤蔓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