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还就来劲了,他将顾宴初拉回自己的身边:“沈司南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着,此人是顾宴初,我祁野的心上人,你要找你的太子殿下,去衢州城外那片焦土上找,实在不行你就去绝谷底下刨。你们当初说不要就不要,现在又想找回去,怎么可能,他是宝贝,你们有眼无珠,就不要想着别人还能把他留在原地让你找回去。”
说着祁野拉着顾宴初就走,顾宴初觉得话都让祁野说完了,自己也没有好说的,便让祁野拉着走了。
“殿下!”沈司南连忙拉住顾宴初的衣角。
“殿下想想帝君,殿下可以恨所有人,难道还能恨帝君吗?钦天监说,帝君命数已至。”沈司南看着顾宴初。
顾宴初温和一笑:“沈司南,帝君并非我的生父,你可知?”
顾宴初这话言下之意就是,帝君不是他的生父,论孝道,论父子血脉,他都没有关心的必要。
沈司南愣在当场,太子殿下不是这样的,那个曾经坐在东宫主位上的太子殿下不是这样的,至少不会说出今天的这句话。那个太子殿下永远端正隽永,永远知礼仪懂进退,深谙儒学大道。帝君养他长大,以前的太子殿下绝对不会说出,今日这般冷血的话。
“沈司南,你们扪心自问,你们想找我回去是因为真心想让我回去吗?不是的,每个人都有私心,都不是纯正的想让我回去,只是因为没有办法。”顾宴初还是那般温和的笑着,问的话却是极其的犀利。
祁野待顾宴初说完,便拉着顾宴初走了,留下沈司南一个人跪在那里。
祁野和顾宴初回了故居,便看见顾宴初的那只猫,正在院子里滚着雪球,玩的正开心。
宴会开始的时候,那只猫吃了几只虾,便从顾宴初身边溜走了。
“少君到底在想什么?”顾宴初再次看向祁野。
“我在想,殿下该和他们做个了断,毕竟殿下还是想回自己的平山镇。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得等一个机会。”祁野抓着顾宴初的手,一步步走上台阶,站在屋檐下。
“少君在南家想拿到的东西,需要赢了论剑会对吗?”顾宴初又问。
“论剑会的魁首可以向主办此次论剑会的人要一样东西,我自然想光明正大的拿,毕竟我与南家无仇,不能真的得罪了。”祁野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