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知道你有事脱不开身,并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
狗哥感动的牵起阿绣的手,和她十指相握,深情的看着阿绣水润晶莹的眸子,狗哥眼里满是火热的爱意
阿绣虽然害羞,被情郎如此近距离的盯着脸颊,一时间面红耳赤,脸上火辣辣的,但是也目不转睛的和狗哥对视,鼓起了一丝勇气,暂时抛开了女儿家的矜持。
狗哥情难自抑,忍不住的靠了过去,吻住了阿绣柔软的唇瓣,阿绣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候,笨拙的回应着狗哥。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狗哥还有些恋恋不舍的,闭上双眼感受那一份香香软软的味道
阿绣已经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了,大脑一片空白,水润的嘴唇上还残留着那一份旖旎的温暖
狗哥搂着阿绣盈盈一握的少女腰肢,头一次感受到了少女的独特魅力,懵懵懂懂的初次尝到了恋爱的喜悦,他虽然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只觉得喜乐无极
突然听见旁边叮叮叮的响声大作,似乎有人正在激战,狗哥和阿绣从如梦似幻的氛围中惊醒,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片空地之上,八个身穿白色长衫的雪山派门人,正和右边十六个手拿鱼叉的妇人对峙着。那左边为首之人,赫然就是名震边陲的气寒西北白万剑,不仅是阿绣的父亲,更是狗哥的岳丈大人。
小主,
狗哥大喜,正欲上前相认,阿绣却拉住了他,说到"这些人我爹爹对付的了,大哥,我们先静观其变“
狗哥自从与她重逢,那真是福从天降,大喜过望,不管她说什么都是点头如捣蒜的答应,绝不违拗。
只听那中年妇人恨恨的大叫说“领导让我节假日加班,我看到谁我就杀谁。谁让你没事跑这个岛上,你神经病吧?”
呼延万善觉得她莫名其妙,大怒叫骂道“疯婆娘闭嘴,我要是神经病,你就是发癫的暴力狂,动不动就发出杀猪一样的鬼叫,一点点小事情就大喊大叫吵得所有人头疼的要死,你是疯了吧?”
中年妇人大怒,吼道“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娘一叉子送你去海里喂鲨鱼”说罢铁叉直直的朔出,上来就刺他的咽喉
呼延万善拔剑而起,一招梅花点点,和她交战起来。
白万剑气定神闲的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的出声指点一下呼延万善,显然没把对手放在眼里,只当做是给同为长门的师弟历练的切磋
他如今已是雪山派现任掌门人,白自在走之前将一身剑法精要和武功心得尽数传给了他,白万剑现在也俨然有大宗师的样子了。只见白万剑一袭白袍长身傲立,四十多岁年纪,一脸英悍之色,眼中精光大盛,气度不凡,他自恃身份,自然不能随便跟武林人士动手,免得人家说他以掌门之尊恃强凌弱。
而雪山派长门自从下山历练,先后被丁不三、丁不四、黑白双剑、长乐帮轮番打压,损失惨重,再加上雪山派内乱之后,长门和其他四门的弟子生死搏杀,才知自己在雪山派天天打的就是青铜人机,外面的人早就是璀璨钻石了。再也不敢自尊自大目中无人,回去之后勤学苦练,剑法已有了长足的进步
此刻快战,呼延万善动起手来,倒并不输给手拿鱼叉的中年妇人,白万剑在一旁看的颇为满意。王万仞说说道”掌门师兄,这母夜叉多次辱及雪山派名号,我王万仞实在是受不了,掌门师兄,就让我出手帮万善师哥,教训教训这帮欺人太甚的家伙”
白万剑点点头,王万仞立刻拔剑而上,使了一招双驼西来加入战局,另一边也出来一名手持鱼叉的女子助阵。王万仞又一招暗香疏影,实中有虚,虚中有实,只打的那手持鱼叉的妇人连连躲闪。
王万仞哈哈大笑,说道”我当是什么翻江龙,原来是条泥鳅。我们雪山派弟子,就算是龙潭虎穴都要闯上一闯,但今天恐怕是,杀鸡焉用牛刀了“
妇人大怒,一挥手,十六把鱼叉齐齐冲上,主动和七名雪山派弟子缠斗在一起。
白万剑终于出手,唰的一声,拔剑出鞘,手腕一抖,秃的一响,长剑击飞了一名妇人的鱼叉,又弹了回来。白万剑足尖连点,长剑一抖,一招梅雪争春,剑尖剑锋齐用,剑尖是雪点,剑锋是格枝四面八方的向那恶妇人攻了过去。恶妇人只见白光一闪,只听得嗤嗤两声,两片衣袖已经被削了下来,她大惊之下往旁边翻滚开,堪堪躲过了这一招,却也十分狼狈
狗哥和阿绣蹲在一旁草丛中围观。
阿绣越看越心惊,要知道白自在传授雪山剑法的时候,并无藏私,都是全盘传授,所以这七十二路雪山剑法,只要是雪山派弟子就人人都会使,她身为掌门白万剑之女,自然也是十分娴熟,只是这剑法在呼延万善、王万仞等师兄弟手里平平无奇,在白万剑手里却凌厉至极,迅猛无比,不由得感叹父亲剑招又精进一步。
狗哥却没发现这些细节,在他眼里,所有人出招都无比的缓慢,无论是恶妇人用叉,还是白万剑用剑,在他眼里都越来越慢了。好几次狗哥都疑惑他为什么手下留情,明明剑再快一点,剑尖就可以穿心而过。只是狗哥没想到,并不是白万剑手下留情,而是剑刺到那里,内力已尽,再也无力更进一步,只能变招。
就如同老鹰看羚羊搏斗,疑惑它们为什么不从天空上发起攻击,不是必胜吗?
不是不想,只是做不到而已。狗哥的境界已经不知不觉中超越了所有人,格局和见识自然也是别人难以企及的地步,所以他觉得轻而易举的事情,对别人却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