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一种宿醉的头疼让李程前头头痛欲裂。
李程前努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超大的罗汉床上,或许不该叫罗汉床,反而应该叫塌,毕竟没有谁家的罗汉床会做到2米×2米的规格的。。
自己不是和几个战友一起在酒把喝酒么,这里可不像是酒吧。
难道是自己喝醉后,战友为自己提供的后场安排?自己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这金三角什么还有这种格调的店了?自己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平时经常刷视频,经常看到那些UP主在在说什么国风天下第一,席卷世界,难道这股风已经开始冲击东南亚夜场文化了?
所以才有了这番布置。
不怪李程前这么想,睁开看自己所在的地方,可不是什么酒店包房,而是一个全木搭建的宫殿,至少他没看出来哪里有非木制的地方。
而且环视整个大殿,拐角连接的地方也没有看到任何铁钉之类的固定物。
自己身上还穿着一身白色丝绸的类似袍子一样的。。这是”睡衣“?
李程前一个冷颤,还真有点冷,看向离床不远处,还有几个火炉烧得旺旺的炭火。
几个铜质的火炉看上去也很有年代感,半镂空的炉璧上还有小火苗窜出来。
不对啊,金三角什么时候有冷的时候,还用烧炭取暖?难道烧木头比空调更省钱?
脖子也不大舒服,用手揉了一下,肌肉还是僵硬的,枕头的触觉也不对,硬邦邦的,微微撇头一看,
枕头还是玉石的,很细节,但也真的硬,自己感觉有点落枕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奢侈感就没有毕要复刻了吧,没有继续感慨,因为胸口好像被什么压着,有点喘不过气来,低头一看。
自己怀里还有一个长发”女子“伏在自己胸前,那“女子”的手还不老实的按在自己身下,李程前有点不习惯。
刀口舔血的日子过久了,自己和战友都难免会借男女之事放松一下紧绷得神经。
但是他和别的雇佣兵一样,都有个铁打不动的原则,绝不会让女人在身边过夜,毕竟在混乱的金三角,谁知道自己会不会一不小心被不知来路的女人给半夜宰了。
在这个不讲法律的地方找生活,想一直活下去,靠的是小心,而不是侥幸。
用力推开身上的”女子“,发现自己身上力气小了许多,一把竟然没推开。
也不知道是喝了太多,还是昨晚太放纵,全身乏力。
那”女子“被李程前的动作惊醒,松开了手,跪坐起来。
李程前一看,战友也没坑自己,安排的妹子质量在水平线之上啊,眉眼如画,又纯又欲的,还真是个让人放下原则的尤物。
可下一刻李程前就不这么想了。
因为那”女子“开口了”殿下,您醒啦,称心为您更衣。“赫然是男人的声音,虽然极力压低了声线,但是还是能听出来。
李程前朝”女子“的咽喉处定睛一看,有喉结,顿时忍不了了,一脚把自称称心的男人踹开。
心里狂骂,那几个龟孙子,真他娘的不是人,以前自己不过好奇泰国的人妖为什么那么吃香。
现在他们居然给自己安排也不知道是人妖还是伪娘给自己,太坑爹了。
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但是一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难上加难”,身上汗毛倒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李程前站起来想打这个人一顿,特别是想到。。。。。更是生气。
可一站起来,居然没站稳,凌空踢了踢右的腿,发现不怎么用得上劲,不信邪的他再次抖了抖自己的右腿,真用不上劲,还有些不自然的弯曲,自己的腿被压瘸了?
踢腿的时候还发现自己内裤没了,赶紧又夹紧腿,什么场子,玩换装就算了,起码给条一次性内裤啊。
他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一点也想不起来。
脑中停留的画面还是定格在昨夜和战友畅饮时。
没等他混沌的脑子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所在大殿的门被一个手提利剑的中年男人一脚踹开。
李程前看向来人,留着长须,身高大概一米九的中年大汉,身穿圆领黄色长袍,头上用一根头巾绑住了头发,膀大腰圆,一看就是古代大将军的体型。
手里提着剑,一身杀意缭绕,身为在金三角雇佣兵的李程前顿时紧张起来,自己手边连把趁手的武器都没有,再对比双方的体型,优势不在啊。
但是他敏锐的感觉到,那个杀意不是针对自己的,略微让他轻松了少许。
他也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没有说话,只是尽量挪了几步,背靠墙壁安静的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来人看着衣冠不整的李程前和称心,大声怒吼’你这个孽障,孔颖达几次和朕说你荒废学业,不思进取,整日和乐人厮混,朕不愿伤你颜面,只是让张阿难提点你,亲妃子,远小人,可你怎么做的,对太子妃皇太孙不管不顾,整日和这妖人厮混,现在还做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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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身后跪满了东宫的太监宫女,都在瑟瑟发抖,今日让皇帝看到了这一幕,太子殿下或许无恙,他们可能都难逃一死。
称心更是抖得厉害,生怕下一秒皇帝手中的剑就插进自己身体,虽然被太子X过,可不代表他不怕皇帝拿剑插他。
就在李程前一脸疑问,还在思考目前是什么情况的时候,脑子里突然一阵记忆涌入,那记忆就如同突然爆发的洪水一路奔涌而下,而自己的脑子就像桃花源记里的入口,被疾驰而来的洪水轻而易举的撕裂了所有挡住入口的遮挡,灌入脑中。
”啊啊啊。。。“李程前痛苦的抱着头嘶吼,倒在了地上上打滚。
李世民的第一反应是太子装的,企图装病,逃避现在的局面。
可走近一看,太子面色苍白,汗水不停的从苍白的脸上冒出,犹如有个人在他的头上浇水,看着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