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2)

还在抖着声音回他的话:“没,呜呜……”

不知被床上的白珠子还是魏鱼流泪的样子刺激到,江饮冬失了理智,抓过一把散落在床头的珍珠,“那就再吃些。”

魏鱼不晓得这夜是怎么过去的,他攒了这么久的眼泪一次耗光,只觉这辈子都要枯竭了。

那些珍珠全垫在他的脊背下,每一颗都硌的他生疼。

而后,又被江饮冬拿来,硌疼了另一处。

他再也不想哭了。

他愿意做一辈子的穷鬼,一颗珍珠都不要!

夏日天长,天亮的很早,魏鱼脑袋始终绷着一根弦,睡得不沉。

村里的鸡鸣狗吠声传到他耳边,外面天色有些灰蒙。

魏鱼动了动发酸的手臂,发觉动不了,他整个人被江饮冬箍在怀里,好似睡在一个大暖炉里,被热气烤的出了汗。

这才觉出不对劲。

床上是湿漉漉的一片,江饮冬宽厚的胸膛热的发烫,人还睡的沉,发热了。

魏鱼挣动起来,瞧着屁股底下的光草席,和一片狼藉的床单,不知说什么好。

挪动时,有大股湿润流出来。

他的脸连同斑驳的胸口都躁红一片。

魏鱼小手往江饮冬额头上一搭,好烫!

江饮冬才泄了一夜的火气,壮的跟头牛似的硬汉,怎的还发热了。

他装了一肚子东西都没水土不服诶。

魏鱼飘忽了会儿,又愤愤地下床,撑着酸透了的腰找衣裳。

前夜被打湿的靛蓝衣衫已经干了,魏鱼多拿了件里衣穿上,外面的衣衫比粗布短褐长不少,领口紧紧勒住,上身的印迹全遮住了。

昨日穿的裤子被江饮冬扯的裤腰开了个大口子,裤腿也短,遮不住小腿上的红痕,魏鱼在柜子里挑了件长的,还是粗麻布,穿着有点磨。

他抽空摸了摸江饮冬的额头,烫的立马收回手。

这个温度,再烧下去人都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