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在自己宫中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不停地踱步,神色间尽是难以掩饰的慌张。
心腹宫女忙不迭地劝慰。
“娘娘莫要如此惊慌,此事咱们做得极为隐秘,料想未必能查到咱们头上来。”
德妃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怒喝道。
“你这蠢丫头,说得倒是轻巧!那韩言和刘季皆是精明能干之人,岂会轻易被糊弄过去!”
而贤妃这边,同样是坐立难安。
“姐姐,你说那韩言和刘季能查到咱们这儿吗?”
贤妃咬了咬牙,强装镇定,冷哼一声道。
“哼,就算查到又能如何?只要没留下确凿的证据,他们也休想把咱们怎么样!”
两日的时光匆匆而过,可韩言和刘季的调查却毫无头绪,仿若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嬴昭在宫中听闻此事,顿时怒不可遏,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朕给了你们整整两天的时间,居然连一点进展都没有!你们究竟是干什么吃的!一群酒囊饭袋!”
嬴昭冲着前来汇报的韩言和刘季咆哮道,韩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惶恐地说。
“陛下息怒,臣等自接下这差事以来,一直都在不遗余力地全力追查,丝毫不敢懈怠,只是这后宫之中的关系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犹如一团乱麻,着实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理清头绪啊,还望陛下明察!”
刘季也赶忙跟着跪下。
“陛下,还请您再宽限几日。臣等就算是拼了这条性命,也定当不辱使命,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嬴昭双手叉腰,犹如一尊威严的战神,冷冷地说。
“朕再给你们一天时间,倘若还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就提头来见,休怪朕无情!”
韩言和刘季被吓得冷汗直冒,身子不停地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连连磕头谢恩。
“多谢陛下开恩,多谢陛下开恩,臣等定当肝脑涂地,不负陛下重托!”
从宫中出来后,两人犹如丧家之犬,灰溜溜地回到住处。
刘季一脸愁容,对韩言说。
“韩统领,照目前这情形来看,咱们不能再这样毫无头绪地瞎查下去了。如此盲目行事,别说一天,就是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有结果。咱们必须得想个巧妙的法子,引蛇出洞才行。”
韩言听了,眼睛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急切地问。
“刘大人,不知您有何锦囊妙计?”
刘季凑近韩言的耳边,压低声音,小声地说了几句。
韩言听完,脸上露出犹豫之色,担忧地说。
“刘大人,这法子能行吗?万一弄巧成拙,被陛下知道了,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刘季拍了拍韩言的肩膀,沉声道。
“韩统领,事到如今,咱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冒险一试,成败在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