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昭接过奏折,仔细翻阅,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群胆大包天的家伙,刘肥,你做得很好,务必严惩!”
刘肥请求主办此案,嬴昭念及翁婿之情,也想给自己的女婿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于是欣然应允刘肥继续掌管此事,并加封其为刑部尚书。
赐予尚方宝剑和王命旗牌,赋予刘肥在这件事情上生杀予夺的绝对权力。
圣旨刚刚颁布,那些御史的家人便涌向刘肥的府邸。
他们无一不是带着厚礼,只为求得刘肥的原谅。
毕竟,那些御史先前全都污蔑弹劾过刘肥,若是此番刘肥新官上任,借机发难,他们恐怕连骨头渣子都难以剩下。
刘肥的府邸门前,人来人往,喧闹非凡。
“刘大人,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家老爷吧!”
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手中捧着一个精美的礼盒,试图往门里挤。
守卫在门前的士兵横刀阻拦,厉声喝道。
“大人有令,一概不见,速速离去!”
那妇人不肯罢休,继续哀求道。
“小哥,你就行行好,让我进去吧,我家老爷真的是被冤枉的呀!”
士兵不为所动。
“休要胡言乱语,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
另一边,一位老者带着几个家丁,抬着一箱金银珠宝,气喘吁吁地赶来。
“烦请通报一声,就说老朽有要事求见刘大人。”
士兵面无表情。
“大人吩咐过,谁也不见,你们还是请回吧!”
老者急得跺脚。
“这可如何是好?我家老爷的性命危在旦夕啊!”
刘肥却对门外的喧闹充耳不闻,他果断地让自己的亲信参将潘朝霞带着虎贲军,将这些送礼求情之人统统押入大牢,等候审问。
他心想,暂时先不管这些烦心事,让他们在大牢中尝尝苦头,明白什么是疼痛,什么叫拷打,省得到时候不懂规矩,肆意妄为。
刘肥坐在书房中,听着手下的汇报。
“大人,这前来送礼求情的人是越来越多了,简直如潮水一般,咱们该如何是好?”手下一脸焦虑。
刘肥冷笑一声。
“哼,不必理会他们,全部拒之门外,若有谁敢强行闯入,直接拿下,绝不姑息!”
“是,大人。只是这些人想尽办法软磨硬泡,甚至有人还企图收买我等。”
刘肥猛地一拍桌子。
“尔等若敢收受半分收买,休怪我无情!”
“大人放心,属下们绝不敢有丝毫违背大人之意。”
手下赶忙低头应道。
这边,那些被关押的御史的家属急得团团转。
“这可怎么办啊?刘肥那家伙油盐不进,咱们家老爷可就真的没活路了。”
一位夫人坐在椅子上,双手绞着帕子。
“不行,咱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得想想其他办法,要不,咱们去求求其他大人?”
“对,咱们去活动活动,找找关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众人纷纷附和。
于是,他们又开始四处活动,试图找一些刘肥的政敌来帮忙。
而刘肥此时正在大牢中视察。
“大人,这些家伙在牢里还不安分,一直在叫骂,说大人您公报私仇。”
刘肥笑着说道。
“不用管他们,饿他们几天,看他们还有没有力气叫。”
“是,大人,不过,小的担心他们若是饿出个好歹,到时候大人您也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