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晃林在房间内走来走去,“这陆勉果不其然是个花花公子,酒色草包。看见美人连生意都顾不上谈了。”
“去阳洲打探的人回来了没有?”
管家:“此去路远,短时间内恐怕回不来。不过阳洲首富确实是姓陆,且家中只有一子,应当不会有假。”
“我只是觉得太巧了些,”张晃林停了下来,看着管家,“我正需要大笔钱的时候,这么一个纨绔公子就来到我面前,你不觉得太蹊跷了些吗?”
“是巧了些的。”管家又说,“可是我看那陆公子的样子,一点也不着急,不像是有备而来……更何况,除了下令的那位,没有谁会知道您一个青州首富需要大笔钱。”
张晃林思索着,招过管家,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
另一边的镜园。
锦衣卫镇抚使裴远得了消息来报,“张晃林和其心腹管家还没有放下戒心,估计会着人来探。”
“另外殿下重伤在行宫休养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定阳王接到了消息,已经在来京的路上。”
谢珏背着身,
“定阳王得知孤重伤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急需大批资金招兵买马,给张晃林下了重令。”
“他暗地训练的私兵,就驻扎在青州。等待他一声令下,他的亲信就会挥师京城。”
“再去给张晃林下一剂重药。”
裴远:“是。”
告退后,裴远去后院找到云泠,双手抱拳,“云姑姑,今晚情况特殊,还要麻烦你和殿下再做一场戏。”
然后将相应情况告知给云泠。
听后云泠眉头轻皱了皱,迟疑许久。
……
门外传来敲门声。
谢珏头也没回,“进。”
云泠抬腿走进去,转身把门关上,对着谢珏的背影福了个身,“殿下。”
谢珏背着身,将手中的书信放在烛火上烧干净,冷声,“这么晚了来做什么?”
云泠停了停,然后才犹豫着说,“奴婢听裴将军说,今日恐怕那位张员外会派人来查探。裴将军说今晚我应该和殿下一处才是,避免被看出破绽。”
她现在是他的宠妾,宠到连来青州都带上,没有还不同睡一房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