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修士开坛讲道,其实就是凭借修士个人的声望和信誉,招来一定数目的同道前来听修士讲述修行路上的心得。每个能开坛讲道的修士都是绝对的大能。
富泱一摆手,“她刚结丹,和你修为差不多。”
申少扬目瞪口呆,“金丹修士开坛讲道?”
有人愿意来听吗?
富泱笑得很狡猾,“别的修士开坛讲道,当然是没人听的,可音修不一样的,就算只是金丹期的音修,奏响的曲调也很好听了。要是有空,听听曲也不错啊。”
“既然是来听她开坛讲道的,总归要意思意思吧?每个听讲道的名额收点清静钞不过分吧?这不就赚到钱了?”
申少扬恍恍惚惚,简直震惊得晕头转向了。
“你们、你们望舒域的修士玩得好花啊!”扶光域的土包子含泪说。
富泱叹着气摇头,“绝弦谷可不是望舒域的,而是长风域的,从前号称是五域音修之祖,名门正朔,别提多有名了。就算七百年前绝弦谷被曲仙君收拾后跌落神坛,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很好用的名头。”
“可惜啊可惜,没找到吹笛子的机会,这么好的机会错失了,只勉强把插翅符推销出去了。”
祝灵犀听到这里,面无表情,默默地盯着富泱看。
插翅符确实是被富泱推出去了,符箓大师也被他当场送走了。
“哈哈,这个谁也没想到嘛,朋友给我这种符箓,让我试着卖卖,我也不知道符箓大师居然就是你啊。”富泱爽朗一笑,“插翅符卖的越好,你就赚的越多,名气也越响亮,这是大好事啊!”
祝灵犀嘴唇抿得很紧,一句话也不说。
富泱感到有些棘手,“要不这样,我得到的清静钞,再分一成给你赔罪?”
祝灵犀抿着唇,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清静钞的事。”她很简短地说着,似乎还有什么想说,可是望见走廊尽头的曲砚浓,又顿住不说了,“仙君。”
曲砚浓的硬底云靴踏在玉石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过来吧。”她招招手,“我们来聊聊游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