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泱回答:“两千铢清静钞。”
申少扬:“……”
他隐约记得当初富泱在镇冥关里推销的紫金矿都要三千铢一斤。
不是很懂你们四方盟。
申少扬和富泱都沉默了,娃娃脸少女却哀哀地叹了口气,明明被眼前的两个男修揣测成故意刁难,却一点都不生气,只是语调带着淡淡的怅惘和哀愁,“我不是想讹你的钱,我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我只是想来问问你们刚才在舰船上看我,是不是认识我?”娃娃脸少女抬眸,几人猜发现她眼眸如烟色,很浅淡,看谁都有几分悲悯,好似在同情怜爱注目之人,又好像不是对着他们,“如今看来,大约确实是认识的吧。”
“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她不知怎么的感慨,垂眸轻叹,鬓边细碎青丝在风里轻轻拂动,整个人便似三春过尽的花枝,说不出的愁苦萧瑟。
申少扬和同伴们面面相觑。
……怎么好好的,他们就听不懂她在讲什么了?
在舰船上也不这样啊!
曲砚浓忍笑忍得很辛苦,到此时实在是没忍住,唇边笑意藏也藏不住。
她可以作证,眼前这个人真的不是故意挤兑申少扬、让路人谴责申少扬的,那每一句听起来愁苦自怜的话,全都是真心的。
只不过,一不小心就造成了挤兑人的效果。
——极为显著。
“你和之前在舰船上差别怎么这么大啊?”申少扬想不通,又想起仙君和这个娃娃脸少女似乎是认识的,转过头求助般看向曲砚浓。
谁料,娃娃脸少女微微蹙起纤细的眉毛,不解地望着他,“舰船?我从来没坐过舰船。”
“我修行二十余载,一直待在玄霖域,从来没离开过。”
申少扬四人一起皱起了眉毛。
“你不记得了?”祝灵犀蹙眉问。
娃娃脸少女疑惑地望向这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修,“我记得什么?如果你们说的是刚才在舰船上看到我,那也就只有一眼吧?可你们当时的样子,好像不是第一次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