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丫鬟离开江家,身上怀揣三十两银子,都被爱算计的婆婆忽悠走了,连着生下两个孩子,日夜操劳,不过三四年,就老了十岁,后来上街卖菜,遇到府中的采买丫鬟,两人一聊,这事就在江宅传开了。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府中的丫鬟谁也不敢嫁人,过的连丫鬟都不如,那还不如就一直当丫鬟呢。
反正都要伺候人,伺候江家人能吃饱穿暖还有银子拿,穿的漂漂亮亮,主子更是和善,伺候夫家讨不到好,还要被打骂,连嫁妆银子都被夺走,身上的衣服补丁摞着补丁,双手也冻得红肿。
最后带着孩子大冷天上街卖菜贴补家用,实在可怜。
至于娶媳妇的家丁,也回来过一次,他想把他的大儿子送进来当下人,张金兰没同意,那小孩才三岁而已,能干什么,不过张金兰还是给了五两送他走了。
这一给,主仆之间的情谊尽了。
“福宝,你快救救我啊。”临近中午,一个身影窜到医馆里,对着江福宝鬼哭狼嚎着。
江福宝都不用抬头看,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她五哥。
“怎么了?”她已经习惯江同土一惊一乍的模样了,只见她淡定的问道。
“奶她逼着我去相看姑娘呢,那姑娘就在小食铺里,还好我溜得快,看到奶跟娘坐在那桌陪客,我就跑了,这可咋办,我要不去,晚上咋回家,我要去,这不就被架在火上烤吗。”
江同土愁眉苦脸的,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来找妹妹。
江福宝在他心里,就是他的小智囊。
“五哥,你为什么不想见?我记得你对相看这事,也没那么排斥啊。”江福宝示意邵四游坐过来顶替她,然后拽着江同土的袖子去了后院,一边走一边说道。
“那姑娘长得,额,有些不尽人意。”江同土缩着脖子嘟囔着。
“哦,五哥是嫌弃人家不好看?”江福宝恍然大悟。
“倒也不是不好看,就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