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经营醋坊,也想把醋卖去外地多挣些钱财,加上早前醋坊经营不善,小的又没门没路弄不到正经路引,所以便出此下策。不过此事只是小的一人所为,和醋坊并无瓜葛。”刘玲玲说道。
为商户开具路引这事不归刑司衙门管,可是伪造路引这就是刑司衙门的事了。
秦正看着付金山,说:“你72岁了是吧?本事不小呀。”
付金山百口莫辩,毕竟刘玲玲为了拉下他,自己都把自己卖了。他只得点头道;“是呀,老朽今年72周岁了。”
“朝廷律法对70岁以上老者恩宽,不责刑罚,可是却不是赦免更不是你等这类人的免罪金牌,而是酌情处理。本府不会因为你年迈就对你网开一面。”秦正威严说道。
付金山慌了,他知道秦正的事情,这秦正硬起来连黄品傲那样的都敢杀,更何况他这样一个小民。
“大人可……可要铡了我?”付金山问秦正。
“莫要着急,等清点好了你的这些罪证,本府再来判你。”秦正说道。他又去看着刘玲玲,他要先处置他。
“刘玲玲!你连犯数罪,本应重罚,念你有心改正,也可宽赦一二,今判你当堂责打20大板 ,另处罚银共计两百两。”秦正宣判,两旁衙役上来就要拿人。
“饶命呀,大人,小的可受不住这板子呀。”刘玲玲又哭又叫。几个衙役下来拿人,哪里管他死活,将他牢牢按在地上。
掌刑衙役下来执刑,手拿杀威棒,高高举起,重重打在刘玲玲屁股上。
“哎呦……”刘玲玲受刑第一下,痛苦惨叫,浑身抽搐,满面泪流。
衙役又打两下。刘玲玲哭叫道:“娘呀,你生下来孩儿干什么?你快带孩儿走呀!”
这刘玲玲如今悔恨得都骂娘了,恨她将自己生下来。
再来一下,刘玲玲哇哇叫着,付金山在旁看着他裤子染血,也抖个不停,害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展昭在旁旁观这一幕,想到赵初焰,心痛如刀割;刘玲玲一个男人痛成这般模样,更何况赵初焰一介女流了;他知道当初她有多么痛,如今这痛楚也还报在他身上了。
展昭不悦,表于言表,几度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