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相爷抬头看王干一眼。
“一帮兵痞不懂得规矩。展护卫回府如回家,他们怎么能阻拦得了你,想必其中必有误会。”王干说道。
“哦?误会?”展昭疑问。又说:“王总兵在刑司衙门大动干戈,如此轻描淡写便可以过去了吗?”
“怎么叫大动干戈?本将陪同潘相爷前来刑司衙门一趟,带些手下;若是今晚你们办案不力,便计划要代替刑司衙门暂管这平津治安,拿人破案。难道这些展护卫不知道吗?”王干说道。
“展护卫说我这是大动干戈?那展护卫你私自调动官军呢?这才是大动干戈吧。此事我可要俱实禀告皇上。”王干倒打一耙道。
“前事展昭已经说清楚,此时不想再多费唇舌解释。将军尽管禀告。”展昭道,也不与他多辩。
“你……”。王干被他说得到答对不上来了。
“展护卫这样回来,想来人犯都抓到了吧?”还是潘相爷说话了。既然王干刚才说到潘相爷,那他就不得不开口说几句了。
展昭答潘相爷话说:“相爷,人犯在此。一干人等已经全部落网。”
“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潘相爷道。
“对付非常之人必用非常之法,且他们并无性命之忧。案子来龙去脉尚未理清,有诸多疑点未解开,展昭不会让人犯就这样死去。”展昭答道。
吴天这时候悲号道:“二哥,四弟,是我害了你们呀,是我害了你们。展昭,我就变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赵初焰,你不得好死。”
潘相皱眉,说:“王干,这人实在吵闹,去,割下他的舌头。”
王干点头应令。
“慢着。”展昭说话了。
“相爷,此案还有许多疑点未解,此人的舌头还得留下。”展昭说道。确实,相爷这样不由分说便要割掉一人的舌头确实牵强过分,与理说不通。
“不是还有那两个人吗?还有两条舌头吗。一样可以用。”潘相说道。
“王干!”潘相叫王干。
王干这就行动了。他用了一柄短刀,蹲在吴天身前,像捏牲口口唇那样捏他口唇,迫他开口,随即落刀……
王干取了吴天的大半截舌头,掷于地上。见状,胡兰海阴沉着脸,展昭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