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相,秦正二人终于默声,他二人依旧是谁也不服谁,谁也不喜谁,只不过眼下迫于情势才不得不彼此周全颜面。
又等些时。展昭回来复命,另带着两个衙役,府中仵作,还有捕头常武。衙役抬担架,尸体在上,尸身覆白布,未展露。仵作手端一瓷罐,另背木箱;捕头常武手提兔笼,笼中乃是一活兔。
展昭带人进前厅,先行礼。
“展护卫免礼了。”赵康说道。他看看那覆尸布的尸体,不奇怪,但是仵作手中的瓷罐和常武笼中的兔子到叫他不得解了。
“怎么还有一只兔子?”赵康道。
“回禀王爷,这兔子可解开叶少轩之死真相。”展昭答道。
“本王拭目以待。”赵康答道,紧紧注视前方。
“放下来。”展昭对两个抬尸衙役道。
担架落地,衙役站退,展昭上前一步,蹲身掀了尸布。尸体展露,各人各有反应。小王爷赵康当即垂头,潘相皱眉,满脸不悦。王干气鼓鼓,一副怨气怨恨模样,而张崇几次瞥目观尸体。
“你们刑司衙门究竟搞什么鬼?何苦抬来这作死之人惊了王爷?”王干说话了。
秦正,展昭小心观察各人反应。
“王干!”赵康叫王干,依旧垂头,头不得抬。“你是根本没有把这叶少轩当成人啊!”赵康此话说得很沉,语气颇慢。
赵康此言不同寻常。
“王爷,他闯入我府中我并不知道他身份,可是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他在我府中连杀数命,他杀人时候也没有把他们当人啊。”王干为自己辩解道。
“这叶少轩确实该死,王总兵也的确下手恶毒。”秦正说道。
“秦大人,你这是何意啊?”王总兵不喜秦正的用语用词。
“照实说话而已。”秦正道,又说:“刚才王总兵说这叶少轩力大无穷,形如疯癫,且无痛感。而我府展护卫却说叶少轩身体软弱,且并不是疯癫和力大无穷之徒。究竟你们谁真谁假?”
“秦大人,莫再耗时,快快解谜。”赵康催促道。
“展护卫!”秦正叫展昭。展昭起身看着仵作和常武。
先是仵作站上前跪地,先将手中瓷罐放在地上。他说:“小的是刑司仵作。小的与捕头常武查验尸体,在尸体肠中发现了未消化的可疑物。”仵作说话道。
“可疑物?究竟是何物?”赵康问仵作。
“禀王爷,关于此物刑司捕头常武可解答。”仵作到。
“你们这一个人接着一个人的,究竟在摆弄什么玄机?还不速速说明白。”潘相叱令道。
“相爷稍安勿躁,只怕此事只凭说是说不明白。”秦正说话了,并且站起身来。
“王爷,相爷请看这笼中兔子可安静,可乖巧?可一切正常?”秦正故弄玄虚,故意问着赵康和潘相。
笼中活兔此时正蜷缩在一角,一动不动,似是畏惧周围环境。
潘相瞥一眼兔子,不答话。
倒是小王爷还配合,说道:“兔子天性安静胆小,这兔子自然是一切正常。”
秦正又看着王干,问他:“王总兵,可要亲自来验查这兔子?”
“秦正,本将不知你是何意,可是区区一只兔子何劳本将亲自验查。”王干道,表露不屑。
“开始吧。”秦正对着仵作和常武说道。而他就和展昭站于一处,静静看戏。
仵作先从瓷罐中取出那从叶少轩肠子中取出来的未消化物,而常武则打开笼子取出兔子,两人一起哄诱兔子吃下那东西。
眼见兔子吞食后,常武又放兔回笼,放心守于一旁,静候兔子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