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全哥待人温平,尽职当差,其他的事情他也不多管,连多问一句也不多问。”圆圆答道。
“既然是尽职当差,为何事出当晚还会饮酒误事?”展昭问道。
“这,这小的就不知道了呀。”李军答道。
“他经常喝酒吗?”展昭再问。
“倒是经常喝。”李军答道。
“当值的时候喝吗?”展昭问。
李军拧眉,答道:“当值时候喝,不当值时候,就是私下也喝。”话说罢,这李军还是难以展眉,而那圆圆此时也捏着衣角,看来这其中还有隐情。
“他为何如此?你们可知其中原因。”展昭细问其中缘故。
李军不展眉,面露为难之色,可又不得不说,他道:“大人有所不知,他家那老婆不贤不贞,他有苦难言,只能借酒消愁。原先他也不这样,就是这婚后,染了酒瘾,其实也是心里苦楚,无处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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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捏着衣角,戳着衣角,她局促难安,就害怕展昭和她问话,而她一个女子也就不得不说这可耻事情。
“你是说他的妻子偷情?”展昭问李军,用词文雅。
李军咬牙,他自然也是不愿意多说这等事情,可是既然刑司衙门问上门了,他也不得不如实答话。
“此事原也是他酒后跟我吐露真情,说他老婆不贞不耻,偷奸养汉,不守妇道。”李军答道。
“你可知此人是谁?”展昭问李军。
“此事是人家私隐,我怎么知道。”李军答道。
“你就没有询问过李如全此事吗?”展昭问李军。
“也有询问过,可他也没有说什么,就是一个劲儿得灌酒,瞧那架势倒是恨不得灌死他自己。”李军答道。
“既然这样,那这李如全为何不休妻,或者告官?”展昭问李军。
“小的真的不知。或许是因他老实吧。”李军答道。
此事再问李军怕也得不到什么更多的消息。于是,展昭便看着圆圆,问她:“小姑娘,你可还有别的要说的?尽管开口,若是有遗漏,你二人便要受罪责。”他叫圆圆小姑娘,口气温和,实在软硬并施。
圆圆抬头,触着展昭双目,又赶紧低头,手指戳着手指答道:“大人可不知那李家嫂子,如全哥最是怕她,平日在家都是她说了算。”圆圆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只是说出她知道的,去补充李军的话而已,她什么都没有想。
“是啊,是啊,他怕老婆,怕得厉害,平日家里家外都是他老婆说了算。”李军又说道。
“这李如全家住何处?”展昭问道。
“毛桐坡,路尽头,最后一家便是,那地方好找,只要问李如全家,没有人不知道。”李军答道。
展昭垂目,思量一下,对李军和圆圆说道:“你二人可下去休息了。案子未查清之前,你二人还要随时准备接受问询。”
“谢,谢大人。”李军,圆圆谢道。他二人也没有想到一切居然结束得这么快。
眼见李军,圆圆离开。在展昭右侧的常武说道:“这李如全怕自家老婆,怕得甘带绿帽子,名副其实,怂包一个。不过,此等怂包,委实少见。”
“可要去寻那妇人?”白虎问展昭。
展昭点头,说:“天亮以后,去带那妇人,不必回来这里,回去见大人。”
“常武,你还留在此地,谨防有变。”展昭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