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郭善柔很有钱吗?”赵初焰问道。事到如今,她也不与汤臭蛋计较,先查案子再说。
“当然有钱了,没钱怎么穿金戴银,还顿顿鱼翅燕窝吃着?”汤臭蛋太冲了,而且总是偷摸着去看杨欣婷。
“你怎么知道人家穿金戴银,还吃鱼翅燕窝了?”赵初焰细问他。
“我自己长着眼睛,耳朵,我看见的,我听见的。”汤臭蛋说道。
赵初焰皱眉,又说:“你细说说。”
“这还要怎么细说。她就是有钱,没钱怎么能带金钗玉镯,还穿银线裙子。她家孩子还四处张扬,逢人就说自己天天吃鱼翅燕窝,都吃的恶心腻味了。”
“吃鱼翅燕窝都吃的恶心腻味了,这得多有钱,我还不知道那东西什么味道。”唐毛毛在旁说道。
“那有劳了。”赵初焰说一声,随即又接着往下走。
再遇第三家,主家陈皮,做药材生意,陈皮所言与汤臭蛋大致相仿,都与李如全不熟,不来往,又说李如全这人为人寡淡,平日独巢,不喜与人交往。陈皮也谈郭善柔,也说此妇人平日挥霍,多见于仪表。
从陈皮家出来,赵初焰道:“这陈皮态度倒是好,不像那个臭蛋。”
“其实他人不坏,就是不会说话办事。”唐毛毛道。
“人和人相处要得就是这说话办事。完了,这臭蛋要打一辈子光棍了。”赵初焰道,一副经历颇深的模样,其实根本不是。
唐毛毛不接她话,说道:“我们问了三家,赵捕头你可有什么发现?”
“还能有什么发现?这李如全寡淡,平日里邻居没有处下几家,幸好呀他倒是处下了那吴老爹两口子。”
“奇怪得是那个郭善柔,这婆娘究竟是什么样子呀,怎么就那么有钱呢,而且还爱臭显摆。”赵初焰道,她叫郭善柔婆娘,这婆娘一出她心里反而不是个滋味。曾经,她也被某人叫婆娘,可见那人有多么讨厌她。
“唉。”赵初焰叹气,她有自己的心事。
“怎么了?赵捕头,为何叹气呀?”唐毛毛问她。
“没什么。这李如全家快到了没有呀?”赵初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