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为着这五百两你们就甘做帮凶,冤害一条人命。”秦正大怒。
苗芳摆手否认道:“大人,害人得是她郭善柔不是我们呀。”
赵初焰反了常态,转了眉眼,注意起这苗芳和苗英来。她想要看看究竟她们这种人最后会落得一个什么下场。
“大胆刁妇,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矢口否认,对于那李如全没有半点愧疚,只想自己脱罪。”秦正怒言道。
“你们明明清楚事实,收了银两,亏了良心,帮助郭善柔捏造谎言,掩盖真相;虽然没有直接行凶杀人,但照本府看来,行为更加可恶。若无重罚,如何教化民众?”
“在你们眼中,那李如全冤屈或许只值五百两银子,而在本府眼中,你们分文不值。今数罪并罚,判苗英,苗芳受鞭刑50。”
“来人哪!拉下去,打!”秦正叫道。
苗芳听秦正判完,便爬着向前,叫道:“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此事是苗英她与郭善柔商议,与我无关,我并不知情,大人,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打就打她吧,我是冤枉的呀。”
生死关头,这苗芳的确丑陋无比。
原先不能起身的苗英这时候也扑起身来,抓着苗芳,抓了她一衣衫鲜血。
衙役上来拿人。秦正盯着堂下这两妇人,眼中怒火威威。
“大人,民妇是冤枉的……”苗英和苗芳被拖出大堂,那苗英垂死挣扎,破口大叫,很是难缠。
赵初焰侧脸观此一幕,捏了双拳。
“郭善柔。”秦正叫人了。
郭善柔此时就像是受惊的小畜,她无比悔恨,曾经她做错事时候有多么恶毒,此时她便有多么悔恨。可是还要一搏。
“本府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实情。”秦正道。
“大人,民妇是与丈夫不和不亲,可是此乃私事,民妇不愿意外传,所以才花钱买通了苗英和苗芳。民妇认罪,但是民妇绝无做不贞之事,望大人明察。”郭善柔道。只要她咬死不认,而如今你李如全已死,这家务事便是死无对证的事情。
秦正蔑视这妇人,道:“好一个巧舌妇人,你以为李如全身死,而旁人手中又无实证,所以本府便拿你没有办法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