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张崇,闹的最欢。”常武说道,脸色阴沉,目光狠厉,看来这几日他没少在这边受气。
“张崇?他怎么了?”展昭细问道。他很想知道这张崇这几日的表现。如今看来,这张崇马脚确实露出不少,只差一个确实证据。
“躲在暗处,出谋划策,撺掇众人的就是他。”常武道。又说:“这家伙似乎是个见不得光的,心里藏着龌龊,王干眼下被锁了,他倒是这边的第二号人物。”
“他老婆也来闹过几回,还威胁说要上京城为张崇讨要说法。倒也真是个难缠妇人。”白虎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常武补充说道。
展昭听他话倒是可以想象这张崇老婆的模样。他说:“可还有别人来过?”
“没有。这几日即便是他府中的日常菜食采买也是我们的人负责,外人绝对不可入。”白虎答道。
“那可有人潜行进入?”展昭又问。
“那更加没有了,若是什么人都能潜入,我和常武白白守在这里了。”白虎道。
展昭点头,道:“做的很好。”说罢,他眨眨眼,带几分狡黠又说道:“你们守得太严,那谁都无法进来了!”
白虎和常武相互看一眼,白虎问道:“展大人?这话何意?可是有法子了?”
展昭也不细说,嘴角一弯,道:“今晚你们便知道了。有形无实,外紧内松,故意放水,只是别做的太过,别让人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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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常武听后大喜,两人点头,应道:“是!”
展昭又问他们:“这府中的三餐伙食都是他们自己人在做吗?”
白虎点头,道:“是!总兵府的厨子还是厨子,下人还是下人。我们只管锁总兵府,不细管这些事,但是全府上下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
展昭回道:“日后几日万万不可松懈,能否功成就看这最后的了。”
深夜丑时,总兵府的两个下人忙碌罢欲回“下人房”休息。
月色凄,阴风阵阵,两人提一灯,边走边说话道:“累死了,从没有劈柴劈到这么晚,怎么刑司衙门也不帮着咱们做做这些活。”
“想得美了。你说话小点声,别叫他们听到,说不定他们就藏在哪棵树后面,或者假山石后面。”
“有他们在,咱们也放心不是吗?”
“能有什么不放心的,难不成你还担心那叶少轩来找咱们啊?”
“深更半夜你别说这个,别叫他听见了。”
“听见什么听见,人都七零八碎的了,还能听见什么,即便他出来,也走不到咱们跟前。”
风更阴,天上黑云起,黑云罩月,天地无光。周围似乎有人声哀吟,却只闻其声却不定其方位;又似乎有人影浮现,虚虚实实,令人难辨真假。
“这是什么?你看到了吗?有人影,是那叶少轩,准是他。”下人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