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打的,出手够重啊!”白虎搭话说道。
常武听后,在旁一笑。
“就看看你们还要使出多少花招。”张崇道。
常武私心倒是佩服杨欣婷,这等女子有这等用毒能耐,又有这等轻功身手,的确是奇女子。张崇恐怕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那毒原是下在了香灰之中。
此时张崇应该是清醒的。若是他一再发疯发狂,那将来事发,那招供之言恐怕也无人相信。就要让他这样时而疯狂,时而清醒,那才有机会让他自己道出自己的罪行,而且能够取信于人,成为铁证。
后面,宋引财,徐传明那一流人物终于到了。他们看到张崇这样受辱,也不管缘由,纷纷动怒,要为张崇讨公道。
“御猫!”徐传明也不叫人姓名,也不呼人官品,直唤人称号。他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行营都统,朝廷命官,岂容你们这般欺辱。这般以下犯上。照规矩,今晚在场这一众刑司衙役皆该立时杖毙。”
“若他还是行营都统,自然有这以下犯上一说,可如今他身涉案件,辱没官声,而今更连连出手伤人,只得拿下。”展昭道。
“身涉案件,辱没官声,出手伤人?你这说地都是什么?栽赃我们是吧?”徐传明大怒,那宋引财也上前来,两人带着身后一帮人与展昭对峙。
“与人偷奸,育有一子一女,这算不算得是辱没官声。刚才在武德堂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不说可是他自己却说了个干净。如今他又在这里接连打伤我刑司差人,人证俱在,怎么叫是栽赃了?”展昭道。
“休听他胡言乱语。他们刑司故弄玄虚,不知道又搞什么阴谋。”张崇道。
展昭看着刑司那头的二虎,要他说话,他道:“二虎,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二虎上前说话,道:“适才四个府兵被张大人殴打,张大人还叫喊着说自己要回去饭堂杀叶少轩,那几个府兵不许,他便动手,越下手越狠。我们便上来帮忙,谁知张大人对我们出手更重,打伤了我们八个兄弟。”
展昭听罢,扭头看着那外科大夫,说:“正好你在这里,烦劳为他们疗伤,治伤。”
那外科大夫听完话,点点头,背了药箱便上前去了。
“怎么?两位将军,叶少轩也去饭堂闹事了吗?莫不说得就是原大人吧?”白虎说话了。
“白虎,你胡咧咧什么!”张崇叫道。
“原大人不需你来担心。即便叶少轩真得去了饭堂也会被我们打杀。怎么你们刑司就这样相信这鬼神一说?”宋引财故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