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不悦,倒不是不悦这两人的言谈举止,而是不悦这两人如此失态,如此惧怕。
“对于这李如全,你二人都知道什么,照实说来。”秦正不责他二人,有意将自己语气放得和缓。
此时一旁,潘相爷有所思,往秦正身上看了一眼。
“李如全他,他是个老实人,为人不错。只是,只是他那家里的老婆不贤不贞,他无处诉苦,平日里惯能借酒浇愁。”李军答道。秦正问话,他不得不答话,只一张口,这些话便脱口而出,根本无需思辩。
“就是就是。”圆圆捏着衣角也说话了。她说:“如全哥是个好人,可那李嫂子不怎么样。平日里如全哥事事不能自己做主,全是李嫂子做主。而且,而且,李嫂子对如全哥也不好。”
“你们怎知这李如全妻子不贤不贞?”秦正继续问话道。
“是呀,是呀。原也是李如全他自己酒后所说。”李军道。
“哼!”潘相爷突然发声,这可是惊到了李军。
“酒后之言岂能作数。”潘相爷道。
闻言,李军身体剧烈抖动两下,人跟着倒下,瘫成一团不得动弹了。
见状,圆圆一阵抽搐,手脚绷直,倒地也不能动弹了。
这两人被惊吓,惊惧到如此地步,可也得不到潘相爷半分同情。
潘相爷看着李军和圆圆,冷冰冰道:“果真是两个贱仆!”
秦正拍惊堂木,双眼扫向潘相爷,道:“本府升堂断案,旁听人者需静声,否则莫怪本府逐人出堂。”
潘相爷咬牙,此时只得隐忍下来,日后再慢慢与他秦正计较。否则秦正真正发疯起来,可是真敢将他逐出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