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是展昭,他犹如遁入夜色,行动无声,却有迅雷闪电之势。
展昭放下那个黑色口袋,说实话那东西确实是个累赘。
他悄声接近另外两个保镖,此时那两人站在一处,正是他动手的好时机。
只见两道血光溅起,两人倒下,展昭及时接住他们,以免发出响声惊动下面的人。
展昭没有留手,直接取了两人性命,并没有留下活口。至于那个被点穴的,他没有取他性命是因为需要留着他做证人。
放下尸体,行动开始。
展昭解开了那个黑色口袋……
“老鼠!”
“老鼠呀!”
“怎么这么多老鼠?”
地上人乱成一团,谁也不知道今夜怎么会有那么多老鼠,大的,小的,哪里都是,地上跑着的,还有爬在墙上的……
保镖们手持武器杀成一团。
这个时候,那房中的李福海也被惊动了,他打开窗户,冲着楼下大喊道:“怎么了?”
“少爷,不知道从哪里来了许多老鼠?”有保镖答话道。
“平白无故得老鼠怎么可能自己找上来,肯定是有人故意使坏。来人啊,快去守着库房,看好钱薄,不不不,库房或许已经不安全,快去把钱薄给我拿来。”李福海大叫道,这些话展昭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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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展昭是想故意弄他们慌乱,然后再做出些动静,伪装是有人前来偷盗,而那李福海必然做贼心虚,也许会派人前去钱薄所在之地,查看钱薄是否被盗,而他也正好渔翁得利,不曾想这李福海居然不需要他多多麻烦,自己就行动了,果真是天助他也。
李福海回房后,也无心玩乐,发着脾气,赶走了所有的美娇娘,留得他一人,喝着闷酒。
很快,钱薄取来,并且送到了李福海手上。
“我的宝贝,没有你我可怎么活,来人啊,把这里给我守好了,一只蚊子都不能飞进来。过了今夜,本少爷要找个地方重新藏好这钱薄。”李福海说道,并且遣散保镖,让保镖都去外面守着。
又等了半个时辰,展昭从房顶爬下,像只猫一样,溜进了李福海的那间房中。
李福海正躺在床上,手捧钱薄,看到展昭,他来不及作反应便被点了穴道。
展昭点穴手法也是奇特,除非他本人,其他人无人可解,只能等穴道自己冲开。
“这钱薄我便拿走了,若想取回,黎明之时来知州府衙。”
“放心,黎明之时你的穴道自然可解,在那之前,你就好好等着吧。”
李福海看着他,听着他说话,他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只觉得此人像猫一样。
展昭狡笑,笑意盈盈从李福海手中取书,不费吹灰之力。那李福海此时不可动,不可出声,只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眼巴巴,活生生得看着钱薄落入他人之手。
展昭翻看钱薄,就在李福海眼前,他确定那钱薄的确就是钱薄,其中条条俱是李福海为祸博州的罪证。
李福海一顿“哭爹喊娘,”恨不能把外面那些吃干饭的无用保镖护院全都喊叫进来,然后把这眼前这该杀的东西切个粉碎。可是任凭他如何挣扎,此时仍旧是哑人一个。
“记得,明日黎明之时,我就在知州府衙等你,想要回钱薄尽管来取。”展昭收了笑意,正经说道。
李福海只觉得此人方才像猫,到了此时却见一身的官态,他实在猜不出对方真实身份。
展昭未再多留,从哪里来便从哪里离去,外面那些护院保镖无一能奈何他,甚至不可发现他的身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