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太尉居然是叛贼,这谁能信啊。”苏先生道。
“今日之事,只能咱们四个知道,绝不可再外传一人,你等可知道?”秦正问道。
众人皆表态。展昭道:“属下绝不外泄一字一句。”
“学生亦是,死也不说。”苏墨道。
“属下遵命,定然守口如瓶,死不泄密。”白虎道。
“白捕头,那丁柳柳最近可有异动?”秦正问白虎。
“去过几回参政黄府。”白虎答道。
“一个酒楼小二倒是和堂堂参政府来往密切啊。继续盯着他,还是那句话,宁可不跟也绝不可被他发觉。”秦正叮嘱道。
“是。”白虎领命。
“如今看来,这参政府绝对干净不了。大人,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应对?”展昭问秦正。
“外松内紧,如今他们已经露出个首尾来,倘若继续紧追不舍,只怕会打草惊蛇,逼的他们继续蛰伏。倒不如趁此机会卖他们个破绽。我已经上奏皇上,请准假期,算来今日怎么也该下来旨意了。”
秦正说道。话刚刚说完,便见外头衙役跑进来,报道:“大人,方御医从京城来了,人已在外面候着。”
秦正看看展昭,道:“你看,我说得多准,这不是来了吗?”
“快请进来。”秦正说道。
很快,御医方福正到,人刚进书房,便仔细瞅着秦正。秦正本就受伤,出血很多,这几日也没有好好养着,加之昨夜通宵未眠,脸色是要多差就多差。
“方国手。你怎么来了平津?”秦正上前说话,亲自迎人,称人家为“国手”,因为宫里的御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