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2)

喻晗记得这个角色,是贺平秋早期作品里的一个炮灰角色,当时有场戏是被敌军抓住戴上了镣铐。

那个镣铐是作为导演的贺平秋亲自给他戴的,轻轻一声咔嚓,脚踝就被禁锢起来。

当时他只觉得莫名,但原来贺平秋在心里想这些。

【2017年9月:

他妈妈需要一笔巨额手术费,我卑劣地抓住了这次机会。往后就算得知我的心思,逃离的时候也会考量恩情。

2017年10月:

报应来了。

我失去了一条腿,他冒充我爱人签的字。

2017年11月:

我们领证了。

他单纯,心软,他认为欠我两条命,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可我很后悔,我不应该说那句“用结婚来报答”,我会控制不住伤害他,一定会。

2017年11月:

他在床上完全没有硬不起来,我知道该停止这样,可我控制不住。我也知道他完全感受不到愉悦,可就是喜欢他任我摆布的样子。

我大概是有病。

2017年11月:

他疼了好几天,是我没控制好。

2017年12月:

腿疼。

明明它根本不存在。

2018年3月:

吵架了,他问我为什么在家里还要戴假肢——

因为太丑了,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2018年5月:

他主动亲我了,我没控制住把他拉进了车里,事后他的脸好红。

可爱。

……

2018年10月

他去酒吧见了朋友,被我抓到了。

我有点控制不住地拿出藏了很久的镣铐,将他囚在了卧室。

他像任我摆弄的玩。偶,我给他穿衣服他才能穿衣服,我不让穿他便只能裸着,他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都由我操控。

有点高兴。

2018年11月

我没有收掉他的手机,我知道他不会报警,也不会向任何人求助。

今天他被我操尿了,我愣住了,他有点崩溃。】

喻晗: “…………”

【2019年12月:

我差点杀死他。

我得离开,我好像有病。

2019年12月:

我确实有病。

2019年1月:

家里的灯没有亮着,我不敢上楼,也不敢知道他有没有逃跑,我怕忍不住把他抓回来。

……

2019年2月:

他没有逃,他来找我了。】

此时此刻喻晗才知道,原来他囚禁解放后的三个月里,跑去剧组当缩头乌龟的贺平秋回来看过,只是没敢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