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都没带小狗下去遛弯,他真的没有力气。
幸而家里够大,小狗还小。
喻晗带着兴奋的啾啾一起驱车回到老家的城市,陪父母住了四天。
送别的时候,他对父母说: “我中秋节再回来陪你们。”
这份承诺是给父母的,也是给自己的。
依依不舍的谭芬与喻见生回到家里,发现餐桌上放着一个房本和一张银行卡,打开一看,房本的地址赫然是他们住的这栋,房本的名字写着“贺平秋”。
中间还夹着一张喻晗留下的纸条——
【妈,爸,卡里是你们这些年交的租金。把家里的那些破烂扔了吧,往后这就是你们的房子,放心装扮,不必担心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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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幸业终究还是再见到了喻晗。
他没有多问什么,照例又去冲了杯咖啡。
喻晗还是没有喝: “今天是我生日,我本该收到第七封信。”
朝幸业叹息道: “今天没有信。”
“那是什么时候?”喻晗眼里泛着消不下去的红血丝, “他是写给我的,为什么不能遂我心愿?”
朝幸业只是摇头,也许贺平秋原计划是在今天送出最后一封信的,在生日这个本该团聚快乐的日子里,往喻晗的心脏狠狠刺入最后一刀。
可他后悔了。
他想做一回正常的爱人。
朝幸业还没来得及谈论他的那些症状,如时常发麻的肢体,夜半惊醒湿润的头枕,会失去知觉的右腿……喻晗便摔门而去。
他在一楼信里写道——
【连蛋糕都没有,我真的不会再原谅你了。】
……
再次见到喻晗已是夏天,窗外的知了鸣个不停,显得有些吵闹。
喻晗的情绪看起来稳定了很多,只是依然消瘦,垂在沙发一侧的手总是不自觉收缩发抖。
朝幸业再次冲了杯咖啡,询问: “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喻晗回答: “贺平秋,祝贺的贺,平安的平,秋天的秋。”
朝幸业问: “他是秋天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