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募言望着来往的情侣,眼神黯淡下去。
白沉嗤笑,把手伸出来,“崽儿,要牵个手吗?”
薄募言犹豫道,“人很多,你在意吗……”
白沉不由分说就拽住他的手往前走,“妈的,大家不都牵着手吗,我们有什么不能前,真是艹。”
白沉的话有多硬,脸就有多红,佯装不在乎地顺一把头发,嘴里絮絮叨叨,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
薄募言忍不住笑出声,将他的手握的更紧,“别紧张,我在这儿呢。”
“有什么好紧张的,大家不都牵着手吗?”
“嗯,”薄募言一把抱起他在原地转圈,“但是我想抱你。”
“别得寸进尺啊兔崽子!”
“哈哈。”
沿着这条街下去是一条小吃街,白沉对这种街边小吃格外钟爱,他不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富少爷,路边的摊子才是他们时常光顾的对象。
“崽儿,过来尝尝这个。”
“能换个吗,有点像叫狗。”
白沉道,“不能。”
薄募言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口丸子,“崽儿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怎么?”
“我想要个与众不同的叫法,”
薄募言口里被烫的说不出话,缓了好半天才边吸气边道,“如果听见你这么叫别人,感觉会嫉妒。”
“不会叫别人,”
白沉把剩下的一盒都递给薄募言,起身冲他伸出手,“只有你是。”
薄募言立刻笑起来。
白沉想,果然很好哄。
两个气宇轩昂的男人一路狂扫小吃街,并肩在满是树荫的青石砖上散步。
左边是一眼望不到边的中心湖,白瓷栅栏交错的中央立着一个亭子,石桌前两个老头在下棋,身后围了一圈观棋的人,亭子边上还坐着身着汉服的俊男靓女。
右边是茂密的林子,拍照、看书还有夫妻两个带着孩子一同游戏。
旁边的小孩嬉戏打闹,皮球从手里脱落滚到他们两人身前。
薄募言捡起皮球扔给那些小孩,在湖边的长木椅子上坐下,“这里环境不错,挺漂亮。”
“偶尔散散心还不错。”
白沉坐在他的旁边,余光瞥见放松下来的薄募言,暗想,这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白老爷子死后,你就一直接管白家?”
“算不上接管,”白沉从袋子里拿出一块抹茶蛋糕,靠在椅子上和他一起凝望湖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