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满是灯笼的路终究没有走完,薄募言让人将灯笼全都收了回去,对他来说,有白沉的未来就够了。
草丛里蹲着的人抱着灯笼相互挤来挤去。
“老大他们走了没有,我快蹲不住了。”
“为什么这些不能装个芯片一起操控,我腿都快要麻痹了!”
“妈的,要不是早上老大缺旷,这里就该只有祁哥,顶多加两个小弟。”
“他们两早上肯定偷摸着干坏事!老大后脖子那印子,啧啧啧,遮都遮不住!”
“大哥,你们别唠了,快看看老大他们走了没有啊!”
突然对讲机里传来祁今的声音,“辛苦各位了,都出来吧。”
草丛里钻出一批人,旁边的凉亭底下也钻出一群,连忙收拾地上的残渣,一边划船一边清理湖面上的花瓣。
王杰站在祁今身后,“你哥还挺浪漫,我要是白哥都哭了,别是个渣男。”
祁今瞬间炸了,“你才是渣男,我哥不知道多深情,呸!你才是那个渣男!”
王杰:“……”
怎么这几天谁都能骂他两句。
祁今抱着电脑,还不忘回头朝他竖个中指,“呸!让你来看真晦气!”
白沉和薄募言一同从车上下来,白沉手里还抱着两束偌大的玫瑰花,而薄募言手里拎着三四袋塞的满满当当的礼物。
陈叔一见状,立刻笑的合不拢嘴,连忙让人把饭菜端上桌,乐呵乐呵的让厨师又加了两个菜。
两人像个刚放学的小学生似的,老老实实的坐在桌前拆礼物。
白沉又紧张又忐忑。
刚才那一青石路的礼物只是一部分,回来的时候薄募言又从后车座里拿出两大袋。
小到袖扣,大到腕表,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
薄募言盯着最大的木盒子乐道,“这里面是自己做的小玩意,沉哥看看就好。”
银色的锁打开。
木盒子放着两个木雕,栩栩如生,尤其精致,雕的正是刚才无人机在空中的最后一张图像,他慢条斯理地坐在椅子上,而薄募言如同小猫似的趴在他的腿上,可爱的紧。
“这个我喜欢。”白沉亲吻他的额头,“学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