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仍然没有回来。
发出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他知道白沉看了,但是不想回复他。
他站在楼下,拨打白沉的电话,一如既往的无人接听。
整个公司都陷入一种诡异的氛围,白沉脾气大的没人能从手底下存活。
薄募言之前经常来公司,时常跑到花圃种花种草。
所有人看见他都强行扯起一抹笑打招呼,并没有拦他。
薄募言制止了王杰的通知,站在办公室门口。
里面传来两人谈话的声音,从声音上他可以判断出来一个是白沉,另一个是林哲思。
“不要了,”白沉道,“控制不住的东西,可能本来就不属于我,只是我强行留在这里而已。”
“怎么突然这么感慨?”林哲思道,“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家小崽子?”
“能怎么处理,我再想想。”
白沉道,“之前贺锦城伤了白臣秋,顾引没有手软给我一个交代,现在薄募言倒好,两个都伤了,刚刚打电话问白臣秋,人到是醒了,怎么交代?”
林哲思道,“我怎么听说小秋也伤的不轻?”
白沉没好气地说道,“炸弹就在他面前爆炸,你说呢?”
“这次确实惹了大麻烦,”
瞥见门口的身影,林哲思突然笑道,“按照规矩,顾引和贺锦城伤到哪里,伤到什么程度,你把薄募言复制打伤不就行了?”
“屁规矩,在益海老子就是规矩。”
林哲思提醒,“但那是在锦城。”
“薄总?”
王杰上前半步,压低声音道。
“别说我来过。”
薄募言转身离开。
办公室里,白沉看了看手里的炸弹,又瞥一眼林哲思出的牌,再次感叹,“唉,不属于老子的东西终究留不住啊。”
“打个牌批话还多。”
“你有什么意见?”
“你输了,”林哲思端起咖啡,慢悠悠地亮出他最后的一对王。
“啪”的一声,白沉一把将牌扔在桌上,“不玩了,艹,玩不过你。”
“还真是少有的看你犹豫,”林哲思搅动咖啡,突然来了兴致,“你还真喜欢薄募言啊?”
“有什么问题?”白沉道。
“倒也不是有什么问题,”林哲思啧啧叹道,“还以为你跟以前一样,就是三分钟热度,上头那兴奋感一过就算了。”
“你觉得可能吗,”白沉冲他翻了个白眼,“三分钟热度能陪他玩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