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平时所见到的崽儿,虽不至于阴沉,或许对别人来说柔和近人,但真正见到他十五岁的模样,才对他格外的心疼。
老太太招呼他们上家里吃饭,村里吃饭基本摆在外面。
好些人过来拉他们去夹菜,吃完所有人坐在村里那棵百年银杏树下唱歌。
他们大多唱的是少数民族歌曲,外地人都不懂,只能坐在一旁安静聆听。
薄募言和他们有说有笑,聊到一半就被小孩子围在一块。
“我觉得这好不真实。”薄募言从孩子群里脱身,靠在在白沉到身侧,难以置信地说道,“昨天我还在训练营里接受训练,被很多人打,今天竟然能这么轻松地出现在这里。”
白沉心里揪的心疼,“训练营很多人打你么?”
“嗯,”薄募言眼眶有些红,“我身体素质差,要训练很久才能和普通人一样,有天晚上有人摸到我的房间就想杀我。”
说着身体开始无意识地朝白沉靠过去。
这样的举动他怎么会没有察觉到,抱住薄募言的腰,把人往腿上放,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别怕,沉哥以后不会丢下你了。”
“我以为你已经忘了,”薄募言十分开心,“我很高兴,你还能记得。”
白沉强忍心里的苦楚,摸了摸他的头。
他不记得。
“回家吗,明天再来玩。”
“好啊。”
白沉张开手,“来,老公抱。”
薄募言显然没有适应这个称呼,面红耳赤地抱在他的腰上。
“走,回家。”
与此同时,村口停下三两辆车,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确定是这个村子?”
“确定,我们的人亲眼看见他出入村子。”
“找个机会把东西拿出来。”为首的人说道,“别惊动那二位。”
“是!”
这个偏僻的村落,只有不远处的一栋别墅灯火通明,白沉附身替他上药,“疼了告诉我。”
显然,薄募言很怕疼,只是长大后擅长忍耐,药膏刚碰上伤口,身体就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两下。
“很疼?”
薄募言撅着嘴,委屈巴巴地,“嗯。”
“那我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