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早上吃的那些都是看上去还算不错的成品,而那些经历太多的失败品,压根没上桌的机会。
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仿佛将某处空缺填补上,真真切切的被人喜欢着。
“崽儿,在找什么呢,”
白沉从身后抱住他,“饿了吗?”
“没有,”薄募言喉咙滚动,“我想吃蛋糕。”
“蛋糕?”白沉靠在他的脖颈上低声笑起来,“想吃我也不会,明天让人送过来,一会去村里看看果饼,今天吃果饼好不好?”
“嗯……”
薄募言缩了缩脖子,身后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脖颈间,身上燃起一股莫名的火。
他偏过脖子,柔软的舌尖顺着他脖子上的青筋,咬住肩膀细细研磨,白沉从身后含住他的耳垂克制低吟,“吓到你了吗?”
“没……没有,”薄募言磕磕绊绊道,“我也可以亲你吗。”
“当然,”白沉将人翻个面,把他的两只手按在墙上,膝盖抵在他的两腿之间,含住薄募言锁骨,声音性感低哑,“崽儿,低头。”
薄募言低头咬住他的嘴唇。
舌尖在口腔里扫荡,轻微的水声在厨房里响起。
薄募言抱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怀里低声喘息,眼角湿红,格外的漂亮。
带着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委屈和难耐。
“走,”
白沉食之髓味的扣起纽扣,袖子照常挽到小臂,从衣柜找出一套暖色系衣服给薄募言套上,“老公带你散步。”
“嗯。”
薄募言睫毛湿漉漉的,像个大型玩偶似的被白沉抱在怀里,一直到出大门才放他下来。
村子里格外的宁静,虎子一如既往地站在村口等薄募言,见他一来,马上冲到最前面,拉着他的手往家里跑。
薄募言给他们带了文具,坐在石头上教一群小孩认字。
树枝在地上画出一个偌大的“白”字,随后又在地上画出一个“虎”。
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其他人写名字。
白沉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薄募言曾说过自己有智商型阅读障碍,那他现在怎么写字写的这么顺畅。